我喝了一大口酒,“好久没喝过这种口味的,真好”,放下酒杯,“兄弟你家那边唱的太晚的话,会不会有人说太吵”。
“我要回家乡那边了”,他突然变的很不自然,“好端端的怎么又说要回去了”。他变的安静,给人陌生的感觉,我没有再问。
我回了趟家,和他说了那个朋友要回去的消息,父亲突然要晕倒过去。好不容易缓了过来,“没事,上了年纪很容易这样”,他的脸色又恢复过来。没能多陪陪你,我在心里自责。
接着我来到陈东他们那里,这是一个小村庄,一摸口袋没烟了,我去买包烟,突然路口窜出一个人,这是一个女人,手上拿着一条长鞭。
我又摸了一下,没带武器,这人看起来来头不小,浑身真气外放,路口又有两个女子闪了出来。
我走了几条巷路,拐进一间破屋中,这里的路口十分复杂,只容两人而过。
一个人很快追到了这里,地面上有两道光线闪烁,那是什么,我捡了起来。仔细一看,这是两柄断剑,约二十公分,刃尖磨成圆弧,圆弧处闪着微光。
女子挥舞长鞭甩来,我拿剑向前抵挡,剑刃月牙在黑暗中划过,几个回合,我们打到了湖边。
榕树下,拿着剑的我,一段记忆出现在我的脑海,上古时期,一个女将军倒在这里。
他的弟弟,手里拿着双剑,剑上流着将军心爱之人的血液。他赢了,他用此剑背刺了姐姐全家,国仇让他们走到了对立面。
他远远的望着倒在地上的姐姐,可他却不敢走到她的面前,他把剑留在了那里。不祥之刃,我心下暗道。
很快她们围了过来。此时又出一个人,同样是一个女子,我尝试着给陈东打电话,“没用的”,一女子拿起干扰器炫耀。我收起了电话,飞船也被切断了联系,拿剑对着她们。
不祥之刃好像有一股魔力,数个回合之后,数名女子已是衣裳褴褛,女子忍着羞愧继续和我打斗,“姐姐,你的衣服”,被刃尖削断剑的女子看了她一眼,她倒提着剑,“小子,你好过份”,眼中尽是怒意。
“无妨,姐姐身材好”,被划破衣服的女子说着,我细看一眼,这身材确实极好,“再不走,你们可都要像她了”,剩下几人手中略微停顿。
她们不像黑衣女子这般豪放,我又杀了过去,“不行啊,这样下去……”,一女子捂着大腿。“这剑好锋利”,另一人娇声细喘。
“你的武功怎么如此下流”,娇喘的女子说道,“不是……这剑……我留手了”,不知道怎么解释,女子看向地上,脸色更红,我看了一眼剑刃,“这……”,手上的剑又带着我冲了过去。
“既然你们非要我死,那就别怪我下死手了”,我祭出了双剑,很快找到她们背后之人,此地相隔数十公里,一群人聚集在这里,双剑在空中宝光外放。
一个中年妇女,她抬头望一眼,刚走出院外,不祥之刃就将她斩杀。紧接着我操控着它飞了进去,满屋子的人一个不留。
一口血喷了出来,我运起了大力金刚掌,“你们等等”,说完我站在原地。她们迟疑片刻,互相用眼神交流,一时间围着我开启了阵法。
不祥之刃很快回到我的手中,我大声呼喝,“此等废物是对我的侮辱”,用手抹去剑身上的血迹。
她们开始惊慌失措,黄衣女子好像知道了些什么,她放开捂住大腿的手,“你……你……”,连说几个你,一时又有点不适,连忙放下指着我的手,脸上转而变的羞涩。
我细一看,但见她衣服破损之处,有些不同。“你还看,我杀了你”,她气的拿刀又攻了过来,打斗之中,仍不忘一手护住衣裳。“不可……”,黑衣女子惊叫,她一怒之下坏了阵法,又一手护着衣裳。几招之后,我擒住了她,拿着武器抵着她的喉咙。
“你……快放开她”,黑衣女子喊道,此时黄衣女子喉间溢出一个声音,另外两个女子拿起铁棍攻来,“再过来我就杀了她”,我手上用力,女子难受的发出声音。
“你真无耻……”,两女停下了脚步,“把武器放下”,我又加了下力道,女子用手抓住了我的手,眼角处泛着泪花,她的唇轻启,看着我,眉头紧锁。
黑衣女子又攻了过来,我带着她闪了过去,她把长鞭当短棍使又攻了过来,黄衣女子嘴上吐出一口气息,甚是香甜,“不好意思,又重了些”,她闭上了双眼,我忍不住亲了一口,带出一丝香津。
“你当真不管她的死活”,我看着黑衣女子,她又拿着武器攻了过来,我带着她,躲过了数十招,此时怀中的她已是布满了细密的汗珠,雪白的肌肤更显的晶莹剔透。我低下头,听着风声躲过了数击。
此时女子双手攀住了我,唇间微启,“不要脸”,黑衣女子骂了句。“是吗”,我淡淡的道,“接下来该你了”,我轻笑几声。
她再一次攻来,我腾出一只手,把她揽入怀中,她整个人一僵,用手护着胸前。我手微一移,指间发力,她痛苦的一呼,武器当的一声掉落。
我把她们抱进破屋之中,“你们在这等我”,她们错鄂的站在原地,我把她们扔在了地上。一番打斗,天色已是甚暗,她们深受重伤,腿上全是血迹,扶着墙走了出去。
另外两个人走进来,双手扶着腿在发抖,我把破旧的木门关上,吱呀一声。
她们整个人都在抖,神色紧张万分,师姐们已是败了,这如何是好,我走了过去。
她们用手抵着墙壁,看的出来内心十分的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