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弑神

女子见众人看似不为所动,转眼间又切换到另一个画面,只见一间破旧的房屋中,这是一个酒窖,“藏好了,可千万别出来”,爷爷拼命的将孙女的头往酒糟里按,他眼里留着泪水,自己孙女才五岁,可千万别出声啊,他在心里默默祈祷。

“爷爷,酒味我受不了”,小女孩稚嫩的声音,她仰起头对视着爷爷,“为什么把我按在里面”,说完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听话,乖,一会爷爷给你买糖葫芦吃”,老者尽量控制着自己的语气。

外面官兵的声音越来越近了,老者抱着他的孙女亲了一口,这一别怕是有去无回,他只希望自己孙女不被发现。他伸手盖上了酒缸的盖子,留下一点小小的缝隙,“爷爷,这是玩捉迷藏吗”,小女孩用小手顶了一下盖子,“是是是”,爷爷笑着说,“一会谁来了也不可以出声”,“要不然就没有糖葫芦了”,爷爷补充道。

“好的,爷爷”,小女孩被酒糟呛到,咳了几声,他的爷爷轻抚着酒缸,这是他最后的希望,他离开了酒缸,像是做了某个重要的绝定,他望向角落里,那里有一把镰刀,他看了几眼,走到门口。

“官爷”,老者弯下身子,“我跟你们走”,老者看起来七十岁的样子,头发发白,官兵推开了他,我听闻你家中还有一个小女孩,这都是记录在案的。

老者苦了起来,“官爷啊,孙女前几日得了天花”,他一把鼻涕一把泪,“不信你去问隔壁张婶”,“去你娘的,隔壁张婶我们昨天才吃了,我找谁问去”,他把钢刀架在老者脖子上,“快说,不然有你好看”。

老者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声泪俱下,“官老爷,我发誓我说的都是真的,孙女昨晚我刚用凉席裹着丢到护城河里,让水流了出去,我怕各位官爷吃了我的孙女得了病”,他哭着说,用手指了指床上的方向,一个人走了过去,揭开被子,把它丢在床下。

他走了回来,“我去你娘的”,一脚把老者踹倒在地,老者大口的吐着鲜血。“回去没法交待,搜”,一名官兵下令道。

他们开始打砸酒缸,“我和你们拼了”,老者突然从地上挣扎起来,顺势冲到墙角,抄起镰刀,紧紧的握在手中,对着他们。

“我就说这小老头有问题”,其中一人挑衅的拍拍身上的盔甲,甲胃碰撞的声音传来,叮叮铛铛的很是好听,“你算个什么东西”,官兵对着他发笑。老者冲了过去,挥了一镰刀,那人头一转,砍在了头盔的护脖之上。

那人顺势一脚把他踢倒在地,“哈哈哈”,那人放声狂笑,把刀立在地上,“你倒是起来啊”,又过去一个人重重的在他背上踹了一脚,老者忍着不发出声音,眼睛余光迅速瞟一眼孙女藏身的酒缸,他突然冲出问外,一个官兵刚要跟着出去,被他同伴拦了下来。“人肯定就在这里面,不用管他,他跑不了的”。

“爷爷”,小女孩听见屋里打砸的声音,用手顶开酒缸的盖子,“就是这里了”,几人快速冲了过去,移开盖上,一只手把人提将出来,“我就说在这里面”,“哈哈哈”,几人放声狂笑,小女孩吃痛的发出声音。

就在这时,他的爷爷出现在门口,手里镰刀倒握,眼睛通红,犹如一尊杀神,几人对视一眼被吓了一跳,“我说老东西,给我们滚远点”,“爷爷”,小女孩叫道,那人把小女孩往地上一丢,握起了钢刀,几人对视一眼。

一道血花飙起,老者倒在门槛上,一个官兵用手擦拭刀上的血迹,放到嘴里舔了一口,“爷爷,你醒醒”,小女孩跑到他爷爷的身边,伸出稚嫩的小手摇晃着他。

“这只是第一个月,后面还有半年多”,女子平复了一下心情说着。“这可以加一条治下不严之罪”,李兄说道,他的眼里满是鄙疑。

画面一转,时间来到了第五个月,他们建起了一座牢笼,以便于管理,其中更是有数千孕妇。

“这些孕妇好生养着,多给她们一些肉汤”,这些孕妇被单独关起来,由于之前有不少自杀的,她们的手脚被绑起来,嘴巴堵住,防止她们自杀,因为张巡觉得这场战争可能要持续很久。

现在是喂饭时间,他们一个一个把堵在她们口中的棉布拿下来,捏着她们的喉咙开始灌肉汤,不少人呕吐起来,免不了一顿毒打,他们很巧妙的避开了腹中胎儿。

“这位李家的夫人要生了”,接生婆喊道,只见这位妇人肤若凝脂,光洁的额头满是汗水,牢笼的对面关着的是他的丈夫,此时他手脚被绑,嘴被堵住,他挣扎着想喊出声音,“夫君……”,女子口中的布条被取出,男人原是军中一员。他的眼睛不停动着,他在努力。“夫君……”女子更加声嘶力歇的喊道。

孩子降生的声音传来,“夫君,孩子,我们的孩子”,女子温柔的看了眼孩子,她突然又哭又笑起来,突然间她咬断了自己舌头。女子被拖了出去,衣服在地面上刮着,这件衣服本是她生前最喜欢的,说好了等他们孩子出生那天穿给自己丈夫看的。

官兵伸手掐死了手中婴孩,哭声一时间止住,女子丈夫晕了过去。他拿在手上掂了掂,“等了这么久,今晚有嫩肉吃了”,“我去取酒来”,另一个人说道,“别忘了通知首领”,那人捏着孩子脐带走了出去。

“这好像不够今夜吃的”拖着女子那人说道,此时他正拽着女子一头青丝,拿着孩子那人拔下腰间配刀,走到一个女子面前,女子满身污秽,衣服敞开着,小腹鼓起很高,“这种就好,多杀几个,接生多此一举”,他拿刀捅了进去,搅了几次,手里又多了一个胎儿。转身走了出去。一缕月光洒在他的脸上,他把两个胎儿拿在一起,用手捋捋了头发。

“换一个画面”,老者说话了,面带羞愧,“这就是你治理的仙山”,我看着他说道,“换一个,换一个”他连连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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