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兄弟你先回去一趟”,身旁那人说道,我们此时已是聊了一会,但觉相谈甚欢,他接着补充说道,“常言道,断人钱财如杀人父母,你把缅北黑帮搞砸了,要知道那可是个完整的产业链,其暴利程度完全不亚于军火,现在你的兄弟有难,你先回去一趟,改日我们兄弟再见”。
“而且”,他又说了一句,“现在那些既得利益者们正在追杀你”。
我上了飞船,看着脚下茫茫大地,很快出现了一片冰封雪地的场景。那人在下面朝我挥了挥手,好像说着改日再聚,我也朝他敬礼。
一眨眼,故乡就到了,我承认自己有点偏心。
一辆皮卡出现在下方,后方跳下来四个人,我跳下飞船,他们对于我的出现一点也不惊讶。
前方有一片红花毛豆园,听闻此物提炼可做成抗癌药物。
走在前方的兄弟说话了,“那位大婶有没有好点了”,他回过头,“好点了”,我点了点头,此时他已是泣不成声。
“不是,兄弟,你可千万别哭啊,你一哭我就想哭”,要说那位大婶难不成是这兄弟之母,要说她的儿子,整日却是不管不顾,让人难免怀疑。
“好点了”我跟着哭了出来,说实话那位大婶已是药石难医,整日躺在床中,这位兄弟一有空就过来看她。几次话到口中,我都没有问出来。
“这些可以了”,我把几筐毛豆拿出来,“兄弟们等我,我去提炼一下”。
飞船上有一处医疗室,也可以说是炼丹炉,“那位兄弟,把你的锅拿上来”。
还是和上次一样,这兄弟背着六口锅,
这一次依然和上次一样,炼出了整整六锅丹药,药一出炉,丹香扑鼻。
何以用锅,缘于此物出炉还需用手炒制散热。
原先哭的那位兄弟走了过来,他拿了一粒,放入口中,“这丹药味道真好,希望那位大婶会更喜欢”,此刻他的脸上出现了柔情。
也是他的意思,我在丹方中加了些美味的食物,在不影响药效的前提下。
“你们都尝尝”,我捧了一把给他们,“能吃”,剩余几人些许疑惑,奈不住药香,一人拿了几颗。
“确实人间美味”,几人竟是尝了许多。“我们过去了”,他拿出一口袋子,把这些丹药都收入其中,更是把几人手里的拿了过来。
不多时,那位大婶的家到了。
这是一座城市,不同于其他地方,此城常年笼于云雾之中,有一种乌云压城之感,一年中见不到几次阳光。
虽是有穿过云层的建筑,却也同样让人感觉压郁,就像是人们的怨气形成这铺天盖地的乌云。
我们进入一个房间,房间里布置的很温馨,我看了眼原先哭的那位兄弟,不曾想他竟是如此的心细。
不出所料,这位大妈的儿子依然不在这里,听说是去了外地。
一位女子扶起了她,“你找来的”,他点了点头,大妈一见到他,眼里像是有了一道亮光。
我走出了房间,一个声音进入我的耳中,“不,你并不快乐”,他开始嘲笑着我,“我不想有人太了解我”。我在心里回了他一句。我想起了一些事,“我只知道在我还算年轻的时候,终于有人陪我度过一个难忘的夜晚”。
我看向天穹,一轮明月挂在那里。在我年轻的时候,见过你最美的样子,我在心里对她诉说。
“不,你在掩饰你支离破碎的情感”,那道声音再次传来。我没有再反驳他,因为我清楚的记得,那天的清辰,一夜柔情已然让我觉得此生无憾。
我好像懂了,他们把建筑穿过云霄,尊严踩在脚底。
数只妖魔飞了过来,城里的人很少,人们正在被妖魔鬼怪奴役着。
那个人好像很熟悉,只见他怀中抱了个婴儿。我走近一看,怎么他的腿,细一看,只见他的腿短了一半。
英俊的脸庞有着些许的落寞,他领我回了出租屋。
站在阳台边上,这里可以看到半个城市,一片雾蒙蒙的。
突然间,那个婴儿不知怎的就上了阳台,他赶紧上前一把抱住,“这很危险,改天我帮你焊个栏杆”。
就在这时,总感觉头顶上好像有什么,抬头一看,只见天台边缘正蹲着一个穿红衣服的女子。“你看到了吗,屋顶上那个女鬼”,他缓缓抬起头,无精打釆的说道,“每天都在这里跳”,看他样子好像是习惯了。
“你怎么不换个地方住”,“我觉得这里很好啊,至少还有一个人”,他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脸色惨白。
“这栋房子就你一个人?”,他点了点头。
就在这时,一只大燕飞了过来,我伸手抓住了它,拔了几根羽毛。
“拿着此物,喊我名号,可保一命”,我把一根羽毛拿给了他。此处看来妖魔鬼怪甚多,我又拔了几根。
“诸天气荡荡,我道日兴隆”,说话间我出现在女子身后,“别跳了,我来救你了”,我抓住她的手。
“道长救得了天下人么,你手中燕毛再多又有何用”,女子柔魅一笑,“不,你不是鬼”,“我是她妹妹”,这女子竟是个狐妖。
“天下妖魔是一家,道长我不杀生”,说完我放开她的手,“如此呢”,女子说话间解开上身衣服。
“我看是不舍得吧”,她笑得更妩媚了,说完把我头往她胸口按去,“有点喘不过气”,我推开她的手。
“不是,我是说换个地方”,我看了一眼楼下的小屋,“此地狭小,小爷我施展不开”。
此城妖孽难以收服,我带着小妖来到另一个地方,阿发住的地方。
刚好,他去上门提亲,不多时,女子回来了,她带着一个男子回家,约莫三十岁左右,脸型略方,皮肤很是干净。
阿发在房中和我诉苦,“她怎么就带回来一个人,我想这不是她的男人”,“感情的话,我是不会去控制一个人”,不知道怎么和你说,会懂吧,兄弟。
就在这时,外面来了一个人,好久不见,是她,我走了出去,把她抱了进来。
这是隔间外面,她笑着,刚想亲她一下,只见她带着透明的口罩,我伸手去摘。
“面具之下是什么,想不想看,去趟北国就让你看”。我带着她上了飞船,来到北国,万里飘雪,时下却不得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