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妻子就找上这个女子,给钱要她买命,这些都是送到府衙调查出来的。”
这时曲清正好醒过来听到,忿忿不平道:“这薄 心寡义之人活该。”
柳河转头笑眯眯问:“娘醒啦,饿不饿。”
“正好饿了,不过车厢有饼子,我去拿来吃。”
胆小的刘大壮也感慨:“这人还是要踏踏实实,总是心比天高,陷害他人就会出事。”
李二立在边上噗呲一声嘲笑:“你这是上次差点被捅到命根子,吓得现在胆子都比针眼还小。”
刘大壮气的愤愤瞪一眼,语气激动:“你懂什么,那娘们看你们不好对付,专逮着我砍,当时倒在地上,可怜我就差那么一点就被伤到了,我这么老实的一个人,媳妇都还没讨到,要是被捅到我还怎么找得到。”
想起当时的场景,都忍不住菊花一紧,刀捅穿扎在地上,只要再上那么一点,他的命根子就没了,差点给他吓尿。
陈大伟忍着笑:“老四这也怪不得六弟,那种情况,没留下阴影起不来,都算是好事。”
当时还恨那娘们恶毒,不过后来确实忍不住偷笑,但别光明正大的,都是兄弟,多伤感情。
刘大壮眼里满是愤怒,咬牙切齿的:“要不是看她遭遇可怜,也得到了惩罚,死者为大,不然非饶不了她。”
其他几人转过头偷笑,曲清在马车上吃着韭菜饼,眼观鼻不太厚道的咧开嘴角,无声的笑起来。
她也很有同情心的,实在是太惨了,但是忍不住笑是怎么一回事。
耳边听着一声:“水,水。”
是林奕宸刚睁开眼,弱弱的喊道,实在是声音太小了。
曲清爬过去高兴的回应,拿上竹筒,里面是温水:“来,我把你头扶起来,慢慢喝不着急。”
总算是醒了,睡这么长时间,生怕有什么问题。
喝了一半的水,喉咙里面的疼意减退,神情还有些恍惚:“野猪呢?咱们这是逃出来了?夫人你可有受伤?”
他记得当时夫人上的那棵树被拱倒了,他也被三头野猪追无法救,心里特别自责没保护好。
喝完了水,曲清把他头轻轻放在枕头上,拿着竹筒连忙笑着安慰:“那树倒了我被甩进另外棵树后,那野猪不知道为啥没找到我,后就走了,我去找你的时候,你浑身是血,吓得我以为你……”
停顿片刻,不吉利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转而温声道:“万幸你现在还好好的。”
这时林奕宸才注意到,有个男的在边上睡觉,外面还有个赶马车。
柳河回过头,脸上都是感激的笑:“兄弟多亏了你,我娘才能平安。”
“你娘?”脸上浮现疑惑,一时没转过弯来。
曲清坐在边上解释:“他是我二儿子柳河,睡在你旁边的是我大儿子柳树,看我许久没回家,担心我出事,就来找我,在昨晚路上遇到的,他们还带着人来,有个小兄弟带着伤药,就给你上了药,检查你没事,处理好你的伤口我才安心的。”
“现在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婶子这里有温热的白粥要吃点吗?”
“是有点饿,那就麻烦夫人喂一下。”感受着肚子那股子慌意,苍白着脸的林奕宸也不客气,微笑着说道。
曲清扶着他的头,拿着竹筒一点一点的喂,没有勺子只能少量倒进嘴里。
或许是饿得慌,吃的挺急,一竹筒白粥下肚,肚子里有了存货,心里和身体也没有那么无力,恢复了些。
夫人和别的主家真不一样,而且对待他像母亲一般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