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条月江撇了一眼脖子有些通红的神田昌典,并没有理会他愤怒的喊叫,而是看向岩渊直嗣。
岩渊直嗣也同样盯着西条月江,看似镇定,实际上眼底全是满满的忌惮。
他不明白,西条月江究竟凭什么敢在这个时候站出头来,他的依仗到底是什么?
西条月江缓缓向前,每一步都显得那么沉稳,仿佛他脚下的不是地毯,而是他家族的荣耀与尊严。
他转头对着我妻伤霜,那双眼睛仿佛能穿透一切迷雾,直视她的心灵深处,
“别嫁给他,跟我走吧!”这句话,简单、直接,却充满了无法抗拒的力量。
岩渊证听到这句话,瞬间坐不住了。这不仅仅是挑衅,更是对他岩渊家权威的践踏。
他怒吼道:“小子,你以为你爹的面子可以让你这样嚣张吗?给我拿下!”
周围的安保人员瞬间涌上,他们训练有素,动作迅速,看样子是已经等候多时了。
然而,就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刻,西条月江身后突然走出一个女人,她的出现仿佛一道闪电,划破了这场婚礼的阴霾。
她用手将面皮连根拔起,银灰色的头发如瀑布般倾泻而出,那双血红色的眼睛仿佛能洞察人心,
她对着岩渊证呼喊道:“岩渊叔叔,你还认识我吗?”
这一刻,整个会场都陷入了震惊之中。这张脸,对于在场的所有人来说,都实在是太过于熟悉了。
她分明就和外面展出的新人合照一模一样,只是气质更加冷冽,更加不可一世。安保人员的脚步停下了,他们面面相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为什么有两个我妻伤霜?”
众人皆疑的时候,神田昌典指着我妻伤秋怒喝道。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愤怒和不解,仿佛这一切都是对他的嘲弄。
我妻伤秋摆了摆手,一脸不屑地说道:
“有眼无珠。”
她的语气中充满了嘲讽和不屑,仿佛在看一场无聊的闹剧。
然后,她就对着岩渊证做了个手势,手指飞旋复杂,但看上去很有规律。
岩渊证的眼神从震惊逐渐变得坚定,他仿佛从这个手势中看到了什么重要的信息。
他沉声道:“我确实不是我妻伤霜,我的名字是我妻伤秋。”
这句话一出,不仅在场的一系列观众感到震惊,连岩渊证也有些疑惑了。
“你不是我妻伤霜的话,为什么会做这套动作?这分明……”
岩渊证说到这里的时候突然停止了话语,只是盯着我妻伤秋等待着她的回应。
我妻伤秋继续说道:
“我是台上这位正牌货的双胞胎妹妹同样是我妻家族的继承人,并且也是一直联系岩渊家的人。因为对外传出的唯一生还的人只有我妻伤霜,所以我使用了一回我姐姐的名字。”
她的语气平静而坚定仿佛在说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
神田昌典当即反驳道:
“你骗人!当年家主只有一个独生女你是哪里来的野种!”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愤怒和质疑仿佛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放肆!”我妻伤秋睁大血红色的眼睛一股莫名的压迫感扑面而来。
神田昌典一米九的身高在我妻伤秋的气场面前居然显得有些弱小。
“面见主脉不可忤逆不可反驳不可质疑!连家规都记不清了吗?”
她的话语中充满了威严和不可侵犯的力量。
一句话瞬间令神田昌典消了气焰。
虽然他已经全部押宝我妻伤霜了,但眼前的情况这个出头鸟可不好当。
他只能默默地站在一旁等待着事态的进一步发展。
岩渊证是聪明人看到现在的情况他也大概知晓全貌了。
他回头看向我妻伤霜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