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下午就离开招待所,周日傍晚才回到的晓亦,对这里昨夜及刚才不久发生的事,自然是一无所知。
当她来到招待所宾馆楼下时,班长请求客房主管给万凤娟与乐少昌叫来的那辆计程车也来到了宾馆楼下,这是晓亦两个多月来第一次在招待所见到计程车,好奇地多看了一眼。
走进宾馆一楼大厅走时,班长、万凤娟、乐少昌三人手拎行李包迎面而来,她疑惑地问:“这个时间点,你们还出去?”
万凤娟、乐少昌没有搭话,且刻意地回避她的目光。
班长倒是目光坦荡,但也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晓亦愣在原地,不明所以地望着他们将行李放进计程车的后备箱,然后,含泪拥抱、挥手告别。
等计程车出了招待所的大门,班长才说:“他们被公司开除了。”
“啊?!为什么呀?”晓亦不可置信地问。
班长没有回答,转身穿过一楼大厅,上了二楼后,才跟身旁一直等着答案的晓亦说:“不光彩的事。”
这么笼统的答案显然更让晓亦感到困惑,“什么不光彩的事?”
“你马上就会知道了。”然后,他就回自己房间了。
晓亦上了三楼,走到最北头房间,打开门后,她人还没有完全进房,就问张文君,发生什么事了?
张文君把自己知道的事统统地告诉了晓亦。
得知连秀霞、蓝丽珍因被连累而被公司一并开除后,晓亦觉得这处罚对她俩而言太重,且不公平!
来到连秀霞的房间,看着默默流泪的连秀霞,晓亦心里突然涌起一股力量,一种要拍案而起的力量。
她忿忿不平地跑到严伟林的房间,问:公司依据什么开除连秀霞、蓝丽珍?
“这是董事长的意思,你有什么意见可以去找他反映!”仍在严伟林房间的董子超,有意地给晓亦指明解决问题的关键人。
气冲冲的晓亦来到三楼晾衣台,拨打了柴宗志的手机,但手机一直响就是没人接。
义愤填膺,加上她性格中偏执的成分,不接,就一直打!
此时,柴宗志在忙什么呢?
正跟自己的一群权贵朋友打牌,且打得热火朝天!
他看见了手机来电,但无暇顾及。
可手机一直在桌上震动着,他身旁的一位高官朋友说:“谁呀?没完没了了?”
柴宗志也觉得晓亦不停歇地打电话扫了他的牌兴,拿起手机接通后,凶巴巴地说一声:“喂!”
晓亦没有被他的凶吓到,且从手机中传来其他人吆喝地出牌声,让她更气:这么久不接电话,只是因为打牌!
“你为什么要开除连秀霞、蓝丽珍?!”晓亦质问。
“谁?”忙着出牌的柴宗志都没有反应过来这两个名字是谁。
“就是今天被你赶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