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很美好!甚至你性格中的缺陷,也是一种美,一种艺术家非理性的美。没有遇到你之前,我不觉得日复一日索然无味的生活有什么问题,可拥有你之后,如果我的生活没有了你,一切都会失去意义!”柴宗志吻着晓亦光洁的额头,柔情似水地说。
“我的性格中有什么缺陷呀?”
“有时喜怒无常,不可理喻!”
“我什么时候‘喜怒无常,不可理喻’?”晓亦娇怒地追问。
“这还真不是一两句话就能说完的,过去就不说了,今晚就是最近的一个实例。”
“什么呀?我今晚怎么了?”晓亦不服气地说。
“不是又要跟我散伙,又要把自己的假想敌送到上海吗!”
“我也不想这样,可我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与想法。”
“如果你不这样,说明你不爱我。”
“那你刚开始时,为什么对我那么凶?”
“那时,不是在气头上吗?”
“那你能不能再答应我一个‘不可理喻’的要求:不要让关蕾去江城?”
“你这是对自己没有信心,还是对我没有信心?”柴宗志凝望着怀中的晓亦。
“怎么有信心?你跟她在一起时,让我想到一个词。”
“什么词?”
“天造地设的一对人!”
“那你要透过现象看本质,你才是上天为我造设的那个人。不过呢,既然你这么介意,那我只能迁就你了。免得你到时整天疑神疑鬼的,让我也不得安宁。”
“看在你这么善解人意的份上,明天我们就不走了。”
“一会一个想法,一会一个主意!”
“但都是围绕一个中心思想呀!”
“中心思想是什么?”
“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第二天清晨,风停了,雪也停了,碧空如洗。
几缕阳光透过窗纱,照在窗边的水仙花上,让室内古香古色的摆设,增添了几分春意盎然的生机。
起床后,晓亦把自己基本收拾妥当后。
“今天,你穿这身衣服吧。”柴宗志从衣橱里取出他给晓亦新买的一身玫瑰红民族风冬装。
晓亦接过衣服拿到穿衣镜前比划一番,想放弃,就说:“这身衣服穿出去,太惹眼了!”
“我觉得你穿这样的衣服,在这样的古镇,很符合你的气质。穿上去看看效果,还有这顶帽子。”
“好吧!”
晓亦穿上这身内羊绒外真丝的高领宽袖长外套、戴上提花绒帽后,站在穿衣镜前,看着镜中与过去截然不同的自己,及站在自己身后身穿黑色羊毛呢大衣的柴宗志。
“哎,为什么我们俩同框的画面,就这般不搭呢!我还是换回白色羽绒服吧。”晓亦皱着眉头说。
“确实不搭!这身衣服让你看上去像一个深宅大院中的未成年少女,但很漂亮!别换了,就穿这身。”
“可你被我显得像一个大叔。”
“我是老了一点,”柴宗志搂着晓亦望着镜中的他与她,说:“只要你不嫌弃,就行了。”
沿着木质的楼梯,下了楼,还没有交班的前台小妹直瞪瞪看着昨晚给她留下深刻印象的这两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