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太不正式了!”话虽这么说,但晓亦眼中却噙满泪水。
“如果你能把苹果放下,就很正式了!”柴宗志边说边将那枚钻戒戴到了晓亦左手的无名指上。
“我还没有说愿意呢!”
“我现在最值钱的东西,就是这枚戒指了,这么有诚意,你忍心拒绝吗?”
“你不会是净身出户了吧?”
“如果是这样,你还愿意嫁给我吗?”
“愿意!一千个愿意!一万个愿意!”晓亦脸带喜悦的泪水,哽咽着说。
“这回没有理由拒绝我一同去县城了吧。”
不该出现的谢凤,不仅又出现在门口,还引人注意地咳嗽了一声。
“大姐,偷听别人谈话不太好吧?”
“我可没有偷听别人谈话的习惯,是你们说话的声音太大,我想不听都难。”谢凤甩着手中青菜上的水说。
“那你有什么最新指示呢?”
“指示,谈不上!就是友情提醒一下,晓亦现在怀着孩子,不能跟你太腻腻歪歪的。”
“谢大姐,你作村妇女主任真是太屈才了,应该让你主抓党政风纪建设,这才能算得上是人尽其才!”
听他们谈话,晓亦费了好大劲,才没有笑出声来。
“太高了,咱也够不上,但自家院内的事,该说句话时,咱也不能闷不做声。晓亦今晚就不跟你去县城了,我家也没有合适的房间给你住,但能管你一顿饭。至于县城的宾馆,你还是自己一个人去住吧。”
“谢大姐,你让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那就什么也别说了,你把水池边那两条鱼杀了吧。”
说完,谢凤转身走向水池,继续洗菜了。
柴宗志无语地望着那个“伟岸”的身躯,呆站在原地。
“你去帮谢婶呀,没有她一开始的照顾,这个孩子早就没了。”
得知这一内情后,柴宗志二话不说地卷起袖子就往水池走去。
两条鱼三下五除二清理完后,“谢大姐,”虽然他对谢凤的称呼没有变,但语气变了,“还有什么要我帮忙的?”
“搭把手,去灶台生火炒菜。”
“好!”
火生起后,就是谢凤行云流水般的煎炸炒焖炖。
“大哥不在家呀?”一直没有看见男主人的柴宗志问。
“外出打工了,过年过节才回来。”
“孩子呢?”
“只有一个儿子,在外地上大学。”
“你家风这么正,孩子一定是位品学兼优的好学生。”
“那还用说,奖状贴满墙、荣誉证书满抽屉!”谢凤自豪地说。
“我在江城做一些生意,等孩子毕业了,如果有意愿,公司欢迎他来。”
“那敢情好呀!走时别忘了留个电话,明年他就毕业了。”谢凤喜出望外地说。
“没问题!”
“哎呀,你说这缘分!”谢凤感慨地说。
“这就叫:好人有好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