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生把两人的行李,拎到608房间的门前,并帮他们打开房门,然后,将房卡双手递给柴宗志,跟他们说声“晚安”后,就退了下去。
房间分内室、外室,所以面积很大。
柴宗志打开光线柔和的灯,拎着行李进了房后,晓亦打开衣橱,将行李箱中两人的衣物挂进去,接着拿起箱中的日用品,走进了浴室。
柴宗志则打开阳台的门,来到阳台,坐在软椅上眺望月光下朦朦胧胧的群山,有种身处瑶台之感。
晓亦洗完澡,身着白色睡衣、长发飘飘地来到了阳台。
风一吹,像极了天宫下凡的小仙女。
眼前的人与景,让柴宗志脱口而出:“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倚着栏杆的晓亦对他回眸一笑,顽皮地说:“好久没有听到你声情并茂地朗诵诗歌了。”
柴宗志哈哈大笑,起身走到她身后,搂着她纤细的腰,说:“你这个人有时一点不解风情,这么好的气氛,被你这一句话全都破坏了。”
“说得好像你多解风情似的。”晓亦娇嗔地说。
“我肯定比你解风情了。”
“那我们多长时间没有结伴出游了?”
柴宗志与晓亦十指紧握,俯侧着头,望着晓亦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说:“时间,确实是挺长的了。”
“大叔,都有四年半了!”
“可不是吗,这都2004年10月份了!之前好像有个人答应今年给我生个女儿的,但现在怎么一点动静也没有。”柴宗志隔着晓亦的手,抚摸着晓亦平坦的小腹说。
“这你倒是记得很清楚。”
“心心念念的事,自然记得清楚了。”柴宗志在晓亦耳边低语道:“大奖也拿了、画展也办了,是不是该兑现承诺了呢?”
“能不能生个女儿,又不是我说得算的。”
“别有心理压力,如果这次还是儿子,那下次一定会是女儿。”柴宗志低声喃语刚说完,就吻住了晓亦玫瑰花一般的唇,不给她提出异议的机会。
清晨,柴宗志醒来时,房内依旧光线很暗,但阳台窗帘底端处隐隐泛白,他拿起放在床头柜的手表,五点五十二了。
为了不吵醒还在熟睡中的晓亦,他动作很轻的起身,走到阳台,稍许将窗帘拉开,打开阳台门,只见:外面大雾弥漫,山的外轮廓被遮掩的若隐若现,如同氤氲的水墨画一般。
冲了个澡,喝了一杯水,换好衣服后,看见晓亦还没有要醒的意思,他就独自一人坐在观景阳台上,欣赏了一会与亭山很不一样的深秋美景后,就拿起晓亦带的书,看了起来。
快八点时,晓亦终于从酣睡中醒来了,看见床上只有她一个人,就知道自己的劳模丈夫一定早早地起床了,而自己又睡过头了。
她元气满满地在床上翻了个身,看见在阳台上看书的柴宗志,她觉得自己太幸福了。
洗漱完毕后,她蹑手蹑脚地走到阳台,突然从背后搂着柴宗志的脖子,问:“有没有被吓一跳?”
“简直被吓得魂飞魄散!”柴宗志夸张地说。
晓亦在他的右脸颊上亲了一口,说:“这是给你的补偿。”
“别这么顽皮了,快换衣服,我都要被饿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