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来，还有些羞涩。

“大哥大哥，有没有那个”

“那个？”

“就是那个，你懂的。”苏沐舟给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嗷嗷，你说那个啊，嘿嘿嘿。”

那摊贩回一个怪异猥琐的笑容，引得周围不少人围观，一起嘿嘿嘿。

也是服了，这朝廷禁书不用笑得那么明显。

左挑右选，费了很大劲才决定是它。

“那本书应该对你很重要吧？”顾风殊诘问道。

苏沐舟摆出一个肯定态度，泪眼汪汪道：

“它们陪我度过了每一个寂寞难熬的夜晚，我看它们比我的生命还重要。”

抹了一把眼泪，继续开口：

大人想要吗？我也不是小气之人，如果大人真的想要，我可以...分，不，借给你几天。”

“不是比你生命还重要吗？”顾风殊问。

“那个...”苏沐舟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我...我收藏的比较多。”

这次，连顾风殊这样严肃的人都有些忍不住了，悄无声息的翻了一个白眼。

理都没理苏沐舟，悍然朝着人深处走去。

“等等我啊，顾大人。”

苏沐舟紧跟其后，冷不丁来一句。

“大人，大人，没有你我可怎么活啊。”

一时间，引得不少人侧目。

。。。。。。

一处幽深僻远的庭院。

院子内灯火璀璨，一盏盏长明灯如同长龙一般，鲸吞着四周随处可见的黑暗，照映着庭院内或男或女神似的笑颜。

一群莺莺燕燕衣着暴漏的卖弄热舞，风姿绰约，惹得不少仆人口水直流。

坐于主屋前的是一位乌发玉面，粉饰腮红的华服公子，只见他左手搂着一位身姿曼妙，衣裙半褪的女子，女子双颊绯红，将手贴在男子胸前。

右手则不断翻覆在跪在旁边，泪光怜怜的少女的身上。

观其面容，已喝得酩酊大醉，红光满面。

“哭什么哭，又不是不给钱，装得跟白莲花一样，内里什么样，心里没点数吗？”

彷佛被吓到，少女娇躯一颤，只敢小声啜泣。

“没劲，一点肉都没有，拿了钱给我滚回去。”华服公子很是不屑的啐了她一口，手一挥，吩咐手下人将少女打发走。

衣服凌乱的少女立马上前将锦囊塞入怀中，死死的抱在身前，神情恍惚的跑了出去。

这下连手下都忍不住冷笑，本想着克扣点，也只好罢手，任由那少女狼狈逃走。

左手搂着的女子一听，知道自己机会来了，向前挺了挺胸脯，嘴角满是得意。

“你也滚，骚蹄子。”

华服公子一把将坐在怀中的女子轰走，脸上的厌恶昭然若揭。

“来福。”

“奴才在。”刚才侍奉在旁的手下，眼睛一亮，屁颠屁颠的凑前。

“我安排你做的事怎么样了？”华服公子眼睛眯成一条缝，怎么都睁不开，他有些不耐烦。

“少爷，小的已经按您的吩咐，将那苏纨绔的恶行一字不差的宣传出去了，再加上手下人添油加醋，如今，这孙沐舟就是三岁稚童都知道其是个罪行累累的京城纨绔。”

“再编排些歌谣传下去，火已经烧起来了，现在就等风势起，大到上面的人无法忽视。”

“是，小的明白了。”

很快，下人将所有人清空，院子立时变得寂静。

黑暗中，一道声音阴恻恻的传出。

“苏沐舟啊苏沐舟，这次，我不仅要让你身败名裂，我还要你的命啊...“

华服男子缓慢张开双眼，眼白似有似无，瞳孔就好像被黑夜灌入其中，湮灭于虚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