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瞩目之下,他继续道:“天下之事,无难不克。我轻骑兵如风驰电掣,自有妙计过黄河。”
李广紧皱眉头,提醒道:“泅渡之凶险,不可小觑。那可是滔滔黄河,非寻常溪流可比!”
霍去病目光坚定,摇头道:“我自有妙计过河,并非只有泅渡一途。”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
刘彻却面露喜色,环视众人道:今日之议,虽未定细节,但已为我大汉未来之战指明了方向。
望诸卿能围绕此方向,集思广益,共谋大计。
经过这一番议论,虽未定下详细计划,但大汉的战争方向已然明确。
众将士心中热血沸腾,对即将到来的战功与荣耀满怀期待。
霍去病的胆识与智谋,也在此刻显露无遗,令人钦佩不已。
此番豪情壮志之下,河西之战的序幕已缓缓拉开,只待来日英勇出击,一展大汉雄风!
在朝会之后,卫青寻一幽静之处,轻声召唤其外甥霍去病,“去病,此处无人,吾欲与汝共议一事。”
霍去病应声而止,眼神中透露出对舅父的尊敬与好奇,“舅父有何教诲,愿闻其详。”
卫青的神色凝重,缓缓开口:“去病,你练兵之法,似乎过于严苛,对士卒少了些许温情,且你的赏罚之道,似乎也有欠妥当……”
霍去病微微一笑,自信满满地回答道:“敢问舅父,去病究竟何处不体贴士卒?又在何处赏罚不公?”
“吾听闻你在箭上刻写兵士之名,以便追究责任,此事可真?”卫青询问道。
“舅父所言非虚,然那非是兵士之名,而是编号,以便管理。”霍去病从容不迫地解释。
“编号也罢,名字也罢,关键不在于此。”
卫青紧皱眉头,“今有风言风语,传言你实施残酷军法,箭矢微有偏离,即能追根溯源,严惩不贷。
不仅在烈日下加倍训练,再犯更是重责四十军棍,此等行径,岂非过于严苛?”
霍去病闻言,双眼放光,声音坚定有力:“舅父,您可知我等所练之箭法,乃是向军旗正前方放箭!
此等技艺,危险重重,舅父岂能不知?
日常训练若不严加要求,战场上误伤之机率便会激增,届时,受害的将是我们的战友,甚至可能是主将!
一支箭的失误,或许就是生死的差别。我怎能不严格追查责任?”
卫青听后默然许久,霍去病继续说道:“责打军棍又算得了什么?
能够痛改前非者,尚算有救!对于那些无法适应者,必须及时发现、及时剔除,我岂能容许他们在军中混日子?”
卫青深吸了一口气,终于点了点头,“此言也有道理。
然也,还有一事令我不解。
听闻你曾因某人一句提醒,便给予重赏,记其一大军功,更赐予二十金,这岂不是赏罚失衡?
在战场上,需立下何等汗马功劳,方能获得如此厚赏!”
霍去病却冷笑一声,“那岂是泛泛之言?
因那一句提醒,我得以解决纵队内侧向两旁放箭的难题!如此金玉良言,难道不值得一个军功吗?”
他接着详细阐述了那句提醒的重要性:在旋刀纵队中,后排内侧的兵士需向两旁放箭。
然而,他们的外侧正是与敌交锋的战友。
在狭小的空隙中放箭,射击速度定会受到影响,且误伤的可能性极大,更难统一行动口令。
而那句提醒如同明灯指路,让霍去病找到了解决问题的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