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你们年轻人自由组合,每天比较战果,胜者有赏!”说完这几句话之后,他就径自离去了。
午间休息时,霍光跑过来找他的兄长,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兄长,下午的射猎,我可以跟着你吗?”
然而,霍去病却只是面无表情地回答道:“我不参加。”
“你不参加?”霍光露出了极为失望的神色,“我听他们说,往年只要有你在,别人必定得不了头名!
我本来还想好好看看呢,你若不参加,今天必定是郎中令得头名了!”
霍去病仍然是面无表情,淡淡地说道:“我还有点事情要处理,再说我也不想跟人比了。
你去看看太子跟着谁,这几天你就跟着谁吧。”他的声音虽然平淡,但其中却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和决心。
太子想跟着你,霍光的话语中带着一丝不解,犹如清风拂过湖面,却未能解开湖底的谜团。
霍去病脸色一沉,声音虽轻却如雷鸣般严厉:“陛下真的愿意太子一直跟着我吗?
我都已经说了我不参加射猎,你为何还听不懂我的意思?”他的眼神犹如利剑,闪烁着不容置疑的光芒,仿佛能穿透一切迷雾。
霍光未曾料到兄长今日的火气如此之大,一句话便变了脸色,吓得他如受惊的小鹿,转身便逃,心中满是惶恐与不解。
这天下午的射猎,李峰自然夺得了头名,刘文和刘同与他一队,兴奋得如同狂风中的旗帜,上蹿下跳。
然而,霍去病却并未参与其中,他只是静静地陪侍在圣驾左右,眼神深邃,犹如星空中的星辰,仿佛在思考着宇宙的奥秘。
然而,射猎的众人出发不久,一个侍从便如疾风般跑来报告:“太子坠马了!”
一言未毕,刘彻已如惊雷般站起,连连追问:“伤着哪儿了?要不要紧?”侍从赶紧回答并无大碍。
刘彻这才稍稍松弛了一些,连忙吩咐御医快去瞧瞧,然后速来禀报。
目送着御医匆匆离去,刘彻在原地踱步,心情逐渐由焦虑转为不满。
他终于忍不住对左右抱怨道:“你们说说,这么大的人了,怎么骑个马都能摔下来!”
这句话如同巨石投入湖中,激起层层涟漪,却无人敢接。
霍去病也保持着缄默,犹如山中的隐士,静观世事变迁。
过了一会儿,他眼看着圣上的心思已经转到别的事情上了,便如猎豹般转身出来。
招手叫过自己的一个亲兵,吩咐道:“去把霍光给我叫来。”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能穿透一切阻碍。
未等亲兵离去,霍光已经如影子般远远地过来了,一看他的脸色便知有话要说。
霍去病把弟弟招到身前,沉声问道:“你都看到了什么?说详细点。”他的声音犹如寒冰中的火焰,既冷冽又炽热。
霍光详细地向兄长报告了他的所见所闻。
原来他奉兄长之命跟着太子,今天早上听到侍从说,昨天太子骑的那匹小马踏到了尖石,伤着了马蹄,所以今天给太子牵来的是另外一匹小马。
刚开始一切都很正常,但是经过一个山坡时,太子的马突然如狂风般往坡下猛冲,太子一下子就从马背上摔了下来。
好在太子并未受伤,情绪也未受影响,爬起身时还笑着说了一句:“幸好我天天练铁牛耕地,坠马时还真管用!”
霍光继续说了下去:“太子起身后便换了马匹,那匹失控的马也被人牵走了。
但是我悄悄地跟着过去,趁人不备时看了一下那匹马的牙口,应该是五岁左右了。
它只是长得矮小一些,并无其他问题。”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疑惑和不安,仿佛意识到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犹如迷雾中的行者,试图寻找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