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我有人保护。”
藏在暗中的士兵们又将曹庆怀带来的人围住,兵力是他们的三倍。
越向辰拧好灯泡,站在宁桑榆身后。
曹庆怀心一紧,军长不是说越向黎的兵被调走了吗?
宁桑榆起身,枪口对着曹庆怀,“保护我?枪口是这样指的吗?那我也保护你一下。”
外面有军靴踩在地上的声音,士兵们退让开一条路。
越向黎走过来拿过宁桑榆的枪,枪口抵在曹庆怀脑袋上,“怎么,彭厉天让你来这儿威胁老子夫人?”
“你们闹得满城风雨,怀疑的目光也落到我们头上了吗?”
“越军长,误会,误会!”曹庆怀举手退开,“叛徒逃窜到这边了,为保您夫人安全,我们军长让我们过来守着。”
枪口往下,打在曹庆怀肩膀上,“捆了,打一顿再扔回去给彭厉天。”
曹庆怀痛哼一声,捂着肩膀不敢吭声。
手底下的人立刻卸了他们的枪,拉着他们下去揍了一顿,然后扔到大营里。
清净了,越向黎揽过宁桑榆的腰,“怕吗?”
越向辰自觉离开。
宁桑榆蹭了蹭他的脸,“不怕,都上过战场了,哪里会怕。而且,我知道你在。”
“别担心,就算知道是我,他们也不敢做得太过。”越向黎做的事情,从来不会瞒她,“他们会安全离开的。”
“嗯。”
“夜深了,回去洗个澡睡觉。”他将人抱起。
第二天,一文员带着一封电报过来,“越军长,总司令让您南下,保护曦城。”
“北上,有彭军长他们就行。”
越向黎正和宁桑榆吃着早饭,闻言接过那封电报。
“曦城不能无守,还请越军长即刻南下,车已经准备好了。”
越向黎将电报放到一旁,“吃顿饭的时间都不给?”
真是忌惮他。
“当然可以。”文员退了出去。
越向黎和宁桑榆安静地吃着早饭,等吃饱后,慢悠悠地收拾着东西。
华止戈他们都被调走插入其他军队里了,越向黎现在手下从四个师变成了一个师。
曦城离沪城近,在那位的眼皮子底下。
等到了曦城,他还会被削权。
半个月后,曦城到了。
交接好后,越向黎抬头看了下面前的小洋楼,揽着宁桑榆进去,“桑桑,住过洋楼吗?”
“没住过。”
“我也没住过,逛逛。”他带着她一起上了楼。
提着两个大箱子的越向辰:……
你们倒是回头看看我啊!
晚上,越向黎揽着人在沙发上坐着,亲亲她的脸,“桑桑,我们要在曦城待上几年了。”
“那就待吧,这里的气候还挺好的。”
第二天,越向黎带她去听戏,戏楼里忽然乱了起来,一队士兵闯了进来。
宁桑榆余光中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将他扯倒,一脚踹到长布盖着的桌子底下。
看到越向黎,那带头的小队长过来敬了个礼,“越军长,我们在搜查敌人,惊扰到您了,对不住!”
“搜快点,我太太还要继续听戏。”越向黎踩住脚边的那滴血,给宁桑榆捏了块糕点递到她唇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