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他人无关,希望佛爷不要包庇罪犯,我们只想惩罚害死宁远村人的那个女子。”
那代表不过二十出头,说话声铿锵有力,他说完后,手指竟直直地指向了林怀瑾,林怀瑾不可置信地摇了摇头,拽住将要因此发狂的陈皮,不知该说些什么。一旁的二月红即刻给了她一个安定的眼神,也上前气势汹汹地质问道:
“口说无凭,你们有何证据?”
“笑话,明知一死一疯,还问我们要证据。”
冷笑着回话的男子让人扯出一个披头散发的妇女,那个妇女挣扎着疯癫闹事,但在望向林怀瑾后,竟口吐白沫地晕厥了过去。几人见此无话可说,也十分清楚,林怀瑾就算不是凶手,也与此案有莫大的联系。担忧不已的二月红紧了紧她的手,念着人是自己带出来的,一定会完好无缺的走回去。
“大家听我说,我知道杀人偿命,天经地义。待调查清楚后一定会给各位一个交代。”
张启山作为唯一可能震慑住他们的人,还是站了出来。但村民似乎并不买账,穷山恶水出刁民,他们宁远村有一套自己解决问题的规则,更不需要旁人插手。不满的村民们一拥而上,直接就想把几人抓起来。
在几人之中,除了手无缚鸡之力的另两人外,张启山也不愿意伤害无辜的村民,而陈皮在林怀瑾的身后也没能动手。
那些村民因此不费吹灰之力便抓捕了他们,随后趾高气扬地押解着几人来到了一个空阔的地方,那方的高地之中早已火势熊熊,他们二话不说,竟直接把林怀瑾押了进去,想要永绝后患。
“放开她,不然我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陈皮狠狠地望向眼前的村民,动弹之间,绳子也快挣脱开来。男子见此立即上前紧了紧他的绳索,又顺势塞住了他的嘴巴。而不远处未言语的二月红望着火焰旁的女子,她并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仿佛已经死心塌地的视死如归。他的心突然一疼,忍不住高声道:
“麻烦你把我也押进去。”
他刚说完,一旁的男子轻轻地冷哼了一声,自然成全了他。
林怀瑾拼命地摇了摇头,她只想让二月红好好地活下去,以后他会有丫头,会有属于自己的美满,一定不能这样死去。已到她身旁的二月红却只是对着泪眼婆娑的她淡淡一笑,仿佛并不在意。曾经他以为自己不会在乎任何女子,可如今的选择,谁又能道出对与错?
下头冷眼旁观的的张启山眼神突变犀利,他不由轻笑一声,自己可从不打无准备之仗。齐铁嘴右手掐指,还未等他计算的时辰到来,就听到远处跑来的妇女道:
“村长不好了,将军庙有异变,宁远将军他,流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