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南清落轻手轻脚地推开了书房的门,她的脚步虽然轻,但每一步都似乎踩在人的心上一般。当她走进书房,那沉静的气氛仿佛被打破,一股压抑的氛围在空气中弥漫。
南以安听到动静,猛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焦虑,他迅速向门口走去。
“如何,人回来了吗?”南以安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他的目光紧紧地盯着南清落,仿佛在等待一个决定性的答案。
南清落微微摇头,她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轻声的说:“还没有回来,应该是出意外了。”
南以安闻言,脸色一沉,他走到书桌前,猛地一拍桌子,怒骂道:“废物!这么点小事儿都办不妥,还敢狮子大开口!”他的声音在书房中回荡,带着无尽的愤怒和失望。
骂着骂着,他又指着南清落,声音更加严厉:“花了我两万两,你找的到底是什么人?啊,连绑个人都办不到!”
南清落低着头,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女儿也不知,女儿亲自找上黄县令,他亲自安排的,没想到如此不济。”
但在南以安和哥哥看不到的地方,南清落的眼中闪过一抹狠厉。她可不是要求那些人把人绑来这么简单,而是直接杀了,所以才花了那么多钱。但此刻,她只能将这份狠厉深藏心底,不敢表露分毫。
南以安坐下,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他对着南清落吩咐道:“去把尾巴扫干净,可不能让他们查出来这事儿与我们有关,否则我们承担不起你堂伯的怒火。”
南清落点点头:“女儿明白,现在就去。”说完,她急匆匆地往外走去。
南思林原本闭着眼睛,仿佛一切与他无关。但听到南清落离去的脚步声,他才缓缓睁开眼睛。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仿佛有太多的不甘。
南以安见自己儿子这副样子,心中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他恨铁不成钢地说:“就为了一个你想睡的女人,我就花了两万两银子,你这一副样子,真是不知道怎么说你才好。”
南思林闻言,端正了坐姿,他淡淡地说:“如果我睡到了南柯,那堂伯的东西就是我的,不过是两万两而已,值得。只是没想到就是没办成。”
南以安看向他,眉头紧锁:“你做的事情传出去可不好听,那是乱、伦。”
南思林低着头,抠着自己的手指甲,仿佛对父亲的话并不在意。他漫不经心地说:“父亲不是也做过吗?”
南以安被儿子的话噎得无话可说,但他心里却想:“那我也没有像你一样花了那么多钱啊,那都是自己送上来的,不睡白不睡。”
南思林见父亲不说话,便站了起来。他淡淡地说:“父亲既然已经无事儿,那儿子就下去了。”说完,他转身离去,背影在书房的门口拉得很长。
书房中只剩下南以安一人,他坐在椅子上,心中堵得慌。
但书房中的三人都没有发现转角的窗边闪过一道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