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呼——”
推开房门,景昭从罗浮仙舟给他安排的房间里走出来,对着刚刚高过院墙的太阳伸了一个懒腰。
“昨天喝的那种叫做酒的饮品可真够劲啊,给我整的都有些神志不清了。”
景昭捏着额头,突然弓起了身子。
“嘶!”
又是那种钻心的疼痛,从内到外,深入骨髓,几乎要将他的每一块血肉撕碎。
景昭将手伸进衣兜里,想要去拿希亚留给他的药物,可直到将药品的盒子打开时,景昭才猛然想起,还在列车上的时候,他就已经把药吃完了。
“嘶,这么久了,我都以为我已经习惯了这股疼痛了呢,可是今天,它怎么就突然变得这么厉害了,难道是昨天喝了酒的原因。”
景昭咬着牙,捂着随着呼吸像是火烧一般的胸口,想起了昨天晚上自己第一次接触的叫做酒的饮品。
“你怎么了?”
这时,前方的院墙上传来一道清冷的女声。
景昭抬起头,发现不知何时站在那里的镜流正担心的看着自己。
“不,没什么,只是突然感觉有点肚子痛,许是昨晚上吃坏了肚子吧。”
景昭站起身来,扯出一抹笑容,摆摆手说道。
“咚咚咚!”
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
镜流站在院墙上朝下面看了看,随后对景昭说道:“那你先忙吧,我下午再来找你。”随后便跳下了院墙。
“嘶——呼——”
景昭深呼吸了几下,努力的让自己重新适应那种疼痛,然后撑着一张脸走到大门口,拉开了大门。
门外,站着一个男人,他的身边,跟着一个小男孩,同样是白发金瞳,此刻正仰着头好奇的看着景昭。
“你们是?”景昭问道。
“我们来自景氏一组。”男人说道。
“景?”景昭的心中似乎有了答案。
“景昭先生,不知道之前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的身世?”
男人一边说着一边拿出一本厚厚的族谱。
“并没有,在我很小的时候,父亲便离世了,至于母亲,我的记忆里没有关于她的任何信息,父亲唯一留下的线索,便是这块令牌。”
景昭也从衣兜里拿出了那块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