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老婆烧,那不是明白着告诉他我在外边有人了嘛!”老头子还在尽力争取的说道。
项杰的牛脾气也上来了,直接跟老头子杠上了说道:“即便你今天说的天花乱坠,不给你烧,就是不给你烧。”
老头子直接扬言:“不给我烧,我就半夜扒你家玻璃!”
“我可告诉你哦!我是个道士,你要是敢扒我家玻璃,我就把你打的魂飞魄散!”项杰也不示弱的放了狠话说道。
老头嘿嘿几声奸笑,说道:“年纪轻轻,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没有三把神沙,就别道反西齐;没有金光钻儿,就别装那大以巴狼;刮风下雨不知道情有可原,自己要是不知道自己吃几把咸盐,那可是老属性上吊,你嫌命长了!你要是道士,我就是道士他爷爷!”
老头子叽里咕噜好似机关枪一般,突突了一大堆,听得项杰是不断咂舌。
没想到这老头子的嘴皮子还挺厉害,说起话来更是硬的就像是发情的公鸡遇见了小母鸡,兴奋过度的离谱啊!
项杰气不过,只能拿出一张阳符,口中爆喝:无量天尊!
项杰心中暗道:“老头子,你这么不开眼,那就别怪我手下不留情了!”
阳符凭空燃烧起来,强烈的阳气轰然散发,没等贴到老头子身上,它就已经倒飞了出去,奄奄一息,几近魂飞魄散。
老头子鬼伤势不轻,这下才明白,眼前的这位青年,可不就是个道士嘛!
老头子这个悔啊!肠子都快悔青了,它终于明白了,看人不能看脸,看的是本事啊!
老头子赶忙求饶着说道:“爷爷唉!都怪我有眼无珠,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您老人家,只要您手下留情,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项杰想了想也对,得饶人处且饶人,更何况他并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老头子看上去也是很可怜,都一大把年了,还有那个精力扯犊子,能死在妓女身上,这就是他的命吧!
兴许,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对,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于是项杰对着老头说道:“行了,看你也是个可怜人,在阳间溜达溜达就会阴间去吧!倘若再让我遇见你,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时光匆匆,岁月如梭,一个月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算短,转眼即逝。
最后,范剑征求了鲍艳艳的意思,决定去鲍發虎家过大年。
临坐车车的头一天,项杰叫来了大学三位舍友,老大赵亮、老三段宇、老四罗文。
几个人喝了个天昏地暗,项杰认为兄弟是用来联系的,兄弟是你来我往的,兄弟是最重情的。
他们都拿忙来当做挡箭牌,不怎么联系,自己决不能忘记,忘记这一份属于自己的兄弟情。
第二天坐上火车,少了范剑这个麻烦,项杰也是乐的清闲,独自一人坐在火车上,沿途看着美景。
幻想着,想着回到马家屯,属于农村那种浓烈的年味儿,儿时热热闹闹的景象浮现在眼前。
下了火车,项杰才知道现在国家政策好,路路通修到每家每户,的士也可以通到马家屯了,现在的国家真不错。
项杰背着自己的背包,刚一进村,就发现了几个孩子在嬉闹,拿着爆竹放歌不停,嘻嘻哈哈,追逐打闹。
让项杰仿佛都身临其境自己的童年之中,马三正牵着驴去喂苞米桔梗,大老远就看见了项杰。
“项杰回来啦!正好团团圆圆过大年呐!”马三离老远儿就大声吼道。
项杰彬彬有礼的走到近前说道:“马三哥,现在地里的活计都忙完了吧!”
“恩!都忙完了,正好消停的过年。”马三不停的提到过年,看来这年对于农村人来说,还是像古代一样的有韵味,不像是城里,不管大事儿小情,都是俩字‘饭店’,相比之下,还是农村人的年味重些。
有余还有三天过大年,各个农家人都很闲的荒,这几天也是农村人最轻松的时候,可以打打小牌,打打麻将,娱乐娱乐。
所以街道上几乎是见不到几个人的,项杰径直来到马爷爷家,就瞧见老人自己坐在自家门前抽着旱烟,愁眉不展。
老人见到门前走进一人,正是项杰,嘴角勉强的挤出一丝笑容,站起身来。
项杰疑惑,为什么老人的表情看起来有点怪怪的,为何他是独自一人,这大年的时候,不应该是团圆的嘛?脸上本应该洋溢着喜悦,而马爷爷却是一点也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