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乘警走了进来,冷冷的说道:“检票!”
就在项杰翻找车票的时候,手里的易经放在了一边,被乘警发现,乘警拿起易经前后看了两眼书皮,就再也没有放下。
结果项杰递过来的车票,检验了一下时间列次,确定准确无误后,说道:“你这本书属于黄书,罚款五十!另外拿出你的身份证,车票暂时没收。”
“大哥你有没有搞错?这是易经,哪儿是什么黄书啊!”项杰尽力解释道。
“想要车票就到餐车找我!”乘警根本就没给项杰解释的机会直接说道。
项杰心里就纳闷了,在古时候,有强盗劫路口号是‘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此路过,留下买路财。’然而现在倒好好好的一本博大精深的易经硬是被乘警说成是黄书,真是不知道还有没有天理。
难不成现在这都是以权谋私,明目张胆了不成?
要不说在某某软件上就有人说了这么一套段子,说生的起活不起,车买得起油加不起,油加的起是过路费交不起。
项杰理解,其实啊这就是一种心情,时代在进步,科技在发展,人也变的聪明了,人民的生活在稳步小康,这都是趋势。
无奈的项杰之好前去餐车取回自己的车票,至于那本易经,当然是不能落入他人之手的。
寄人篱下不得不低头,项杰来到餐车交了五十元的罚款后,也不见那位乘警给开发票,好在是车票归还了,但是易经死活就是不给。
项杰很是郁闷,心说了就算是给你,你能看的懂嘛!落在你手里那就是一本破纸罢了!
项杰想着这位乘警应该是为了思忖,又掏出一百票,这才赎回了自己的易经。
车上本来就没有多少人,项杰所在的卧铺现在只有他自己,但是经过先前的一番事情之后,项杰也不敢在拿出易经钻研了,其实也不是不敢,只不过是多一事儿不如少一事儿罢了。
结下了,知道项杰下车,在无人来骚扰,刚走出出站口,手机确实响了起来。
是马爷爷说的那位女警官,项杰一阵头痛,没想到这么这么快就知道了自己的行踪了呢。
“喂!”
“项杰吧!我不是说过你醒了之后致电给我,难道说马爷爷没告诉你?”电话里传出一个蛮横的声音。
“说啦!我这不是准备下火车给你打电话呢嘛!”项杰顺嘴说了个理由。
“不是吧!我都站在这里看你有好一会儿了,也不见你有打电话的意思啊!”
项杰一听赶忙四下查看,在出站口的不远处听着一辆警车,车旁一个身材饱满的女警官正在向着自己挥手。
项杰无奈,既然都找上门来了,还是讲清楚的为好,之好慢吞吞的走了过去。
“怎么啦?这么有气无力,让人给煮了?”女警开了一句不是很好笑的玩笑。
“不是让人给煮了,是让人给宰了!”项杰抱怨道。
“这么回事儿?”
“火车上被乘警摆了一刀,说是我的易经是黄书,罚款一百五十元呐!”项杰故意在一百五十元上提高了声音。
“还能有这种事情?开没开罚单,我看看是什么黄书?”女警官伸出手递在项杰面前说道。
项杰本不想说来着,但是又一想,自己不能纵容这种人的嚣张气焰,必须得到整治才对,要不每一次都会出一个像自己一样的冤大头。
女警官结果项杰的书,翻看一下,说是自己也看过这本书,根本就不是什么黄书,再说又没有收据,女警官直接拿起手机拨了一个号码,交代了一声必须严查,这实属是违法行为。
接着项杰就坐上了警察,任由女警官随意的驾驶,项杰也非常想要知道,她究竟要跟自己谈些什么。
车子没有驶向警察局,而是来到了一家小茶馆儿,闻着清纯的茶香。
女警官说道:“那晚,你在跟海东青博弈时候,你见没见到他是被什么人所害?”
项杰摇头说道:“就我那三脚猫,被那个叫海东青的打的是落花流水,根本就没有反手之力,我只是在最后即将晕厥的时候,迷迷糊糊的看到了一道白影,剩下的我就什么都不知道。”
“依你看,那道白影是人呢?还是其他什么东西?”女警官穷追不少的问道。
“不像是人,人类应该没有那种速度,而且还飞来飞去,来无影去无踪的。”项杰回忆了一下说道。
“那倒是不一定,据我所知就有人能够做到这一点!”女警官皱眉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