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早早这次到真是很爽朗地笑出了声,“虽然我这个人是有前科,而且还被你看见过一次,但是那次是事出有因,不是无缘无故的,平常心一点好不好,别做这种猜想啦,我真的没事。”
林昭听她这么一说,又把头转过来,上下打量她一遍,语气没有嘲讽,也没有轻率,反而是那种很严肃很郑重的,“陆早早,老实说,我不太相信你说的话。”
“你这个人心眼太多了,我有时候弄不清楚你说出口的话是真心实意的真话,还是故作安慰的好心假话,而且我也不太相信自己对你这个人的判断,你刚刚对我解释的一切我都持怀疑态度。”
就算林昭这么说,陆早早面容还是维持着刚刚的那副温和态度,脸上笑笑的。
她把双手握成拳,手臂合拢在一起,递到林昭跟前,像是一个罪犯把手递到警察跟前让她替自己戴上镣铐,“好的,法官,随便质疑,那我还有说话的权力吗?”
“接下来的台词是不是你接下来说的每一句话都有可能成为呈堂证供?”
陆早早一直用含笑的口吻说话,林昭却蹙眉,把她的手按下去。
“……”
这间杂物间的后面墙壁有一面不算大的窗户,应该是没有关紧,此刻渗进来一点风,还有外面几栋教学楼的亮光,细小的灰尘在灯光下翻飞,像是没有生命却能捕捉一切的精灵。
看见林昭沉默,陆早早又往后退了几步,直到小腿抵住坚硬的木板,她才止住脚步,又重新坐了下来。
“好吧,看来我跟你开的玩笑你觉得一点都不好笑,sorry,我这个人天生缺乏一点幽默细胞。”陆早早说,“你要坐下来吗?一直站着说话好像也有一点累。”
说着屁股还往旁边挪开了一点,预留了大半个位置给林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