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宽。”他叫了一声。
“在。”
“你去应付外面那些民兵。”
“是。”
“等苏小姐醒了,跟她说一声,我很快就回来。”
“顾总,您要去哪儿?”阿宽犹豫着问,万一他又失踪了,苏小姐起来肯定要发疯的。
顾拾期没有回答,而是揽过苏橙,对着她的额头落下轻轻一吻。
然后起身,回到房间,一边收拾证件,一边给阿九打了个电话。
“老爷子给我在M国的基金还有多少钱?”
“少爷,您名下的基金会共有一百来个,老爷子怕您乱花,都给您分散存起来了,本金加上利息,怎么也得几千个亿了。”
“全取出来。”
“这个……有点难,这些钱设立的时候,老爷就特地吩咐了,要分批次发给您,确保您一辈子都花不完……我先去跟律师咨询一下,看能取多少。”
“嗯。你现在来接我吧。”
挂了电话,顾拾期换了一套西装,拿起皮箱出门。
路过基地医院的时候,他站在门口,深深的向里面看了一眼。
然后大步流星的走了。
“顾拾期,你要去哪儿?”
安竹在基地另一侧,抓着栏杆对他喊。
“M国。”顾拾期冷冷的答,走了几步,他停下来,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回头对着安竹问:“我问你,如果给你个机会,可以让你赚够十辈子的钱,代价就是要让你很残忍的害人,你干不干?”
“嗯?!顾拾期,有这么好的机会你不告诉我,真不够兄弟!我肯定干啊。”安竹还是一张乐天的面孔。
“好,那你跟我来吧。”
安竹听了这话,扯起嘴角,几步就从栏杆上飞跃过来。
“顾总,我给您拎包。”
他谄媚一笑,露出一口白牙。
-
从J国飞往M国的私人飞机上。
安竹看着机舱内豪华的装饰兴奋无比,这摸摸,那看看,嘴里还不停的发出啧啧称奇的声音。
“少爷,您从哪儿带来的土包子?”阿九嘀嘀咕咕的给顾拾期倒上一杯威士忌,看着少爷托着下巴沉思的样子,又不敢大声说。
这次一见,他总觉得少爷哪里不一样了,尤其是眼神,更冷了。
“给徐静打电话。”
“好。”
阿九一屁股坐在顾拾期身旁,掏出手机拨了几个号,按下免提。
“喂,九哥?”温柔婉转的声音从听筒传出。
“徐静,你想要一个没有四肢的丈夫?还是一个植物人丈夫?”顾拾期淡淡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