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婉儿疑惑的看向焦邪,缓缓的道:
“活着已是艰难,还能图其他?”
焦邪看着陶婉儿,邪笑道:
“当今皇上,也就是你的父皇,对这天下来说,勉强还算一个勤勉的皇帝,但却为人心胸狭窄,疑心甚重,你的那几个哥哥,太子表面软弱无能,实际上,却被一个贵妃之子,压在上头,不敢喘气,只能使点儿旁门小道,终是成不了大气候的。
你的那个三哥,为人倒是还行,但却能力不足,若是让他勉强管辖个小县,或许还可以,但若把整个国家交给他,迟早也是个完蛋。
至于你那个六哥,在贵妃的渲染下,飞扬跋扈,不把任何朝臣看在眼中,又想让朝臣替他做事,如此行径,也就是你那个父皇,比较喜欢,但若是让他将来继承大统,我相信,就算我焦家不出手,他也在大位上待不久。”
陶婉儿惊讶的看着他,道:
“原来你不看好他们中任何一个,那你觉得谁更合适登上大位?或者,焦公子想要登上那个宝座?”
焦邪轻蔑一笑,道:
“婉儿公主说笑了,我焦某人还真不屑于那个位置,在我看来,某求那个位置的,已经在那个位置上坐着的,都是傻子,那个位置看上去高高在上,实际上就是个牢笼,一辈子就在那个圈子里,想出都出不去。当然,如果婉儿公主想要那个位置的话,我倒是不介意,帮公主一把”
“你这话是认真的吗?我真的可以谋求那个位子?”
虽然被焦邪说成想谋求那个位置的人是傻子,但陶婉儿并不介意,陶婉儿本没有那个凌云壮志,但听到焦邪那么说,心里不免也有些心动,毕竟他也是父皇的孩子,虽然她是女人,但是历史上也并非没有女皇。
只是,目前最大的困境,是摆脱和亲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