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鱼贯而入,一波又一波的查探消息,却都频频摇头。
凌漠沉着脸问道:
“荣贵妃身体是何状况?可有定论!”
一个中年方脸太医大着胆子回答道:
“启禀皇上,臣等才疏学浅,实在是,实在是判断不出荣贵妃是得了何种病”
太医一边说着,一边脑袋抢地,不敢抬头看向皇上。
凌漠低沉着脸,眼神锐利的扫过每个太医,心里着急,声音却如同死寂,让人听不出波动感:
“你们也查不出来吗?”
“皇上恕罪”
“皇上恕罪”
“皇上恕罪”
太医们纷纷告罪,却没有熄灭凌漠心中的怒火:
“废物!朕养你们这些草包有何用!若是两天内荣贵妃不能醒来,朕要你们的脑袋!”
一个老太医颤颤巍巍的跪着向前走了几步,脑袋抢地,不确定的说道:
“请皇上恕罪,微臣观贵妃娘娘似是旧疾,而且这枚药丸是从贵妃娘娘床下捡到的,不若让贵妃娘娘身边之人进来,或许可以知晓一二。”
凌漠的眉头紧锁,目光如冰刃般锐利,扫过跪在塌前的太医。
陶婉儿的病情,如同悬在头顶的利剑,让凌漠此刻的心不得安宁。
太医们的额头触地,汗水与尘土交织,颤颤巍巍的声音透露出他的恐惧与无力。
老太医的声音微弱,却如同惊雷般在殿内回荡。
皇上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但很快被愤怒所取代。
"让荣贵妃的贴身丫鬟进来!"
皇上的声音如同雷霆,震得整个宫殿都似乎颤抖起来。
太医们的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他们知道自己的仕途乃至生命,此刻都悬于一线,却低头呛地,不敢再言语。
殿内,皇上的目光再次投向怀中的陶婉儿,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柔情。
羽琴,羽棋,羽书颤颤巍巍的走了进来,跪在了床榻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