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你干嘛那么对我?难道我就是那么不自爱,水性杨花吗?可可,你为啥那么对我?难道我对你还不够好吗?难道我在你眼里就是那个天天被男人追捧的女人吗?”安若曦昏迷中梦里痛苦地呢喃着,脸上的表情也看起来如此伤心,如此失望,如此难过。那种心冷的感觉,让她此刻也如此的凄凉,仿佛世界都没有一丝温度。
“小若!小若!你醒了吗?”墨漓在安若曦身边轻声唤着,但是她的梦境似乎还在挣扎和纠结的情境中无法挣脱,仍旧闭着眼睛,没有醒来的迹象。然后又在墨漓的呼唤声中沉沉睡去。
墨漓看着在梦境中挣扎的小丫头,心底的疼惜感再一次加强,“傻丫头,你难道看不出你在我心里无人可及,无人可比,无人可替吗?”
昏睡中的安若曦哪知道这个把冷酷每天摆在脸上的墨漓心中所想,哪知道这个不喜欢喜形于色的男人背后的心思。或许一个男人的深情就是如此,一个成熟又稳重的男人,总是把那份爱深深地埋藏在心底,从不让它轻易就溢出。
又过了一段时间,看着安若曦脸上的潮红渐渐退去,也恢复了她的正常之色,身体的温度开始慢慢降下来,而一直紧紧抓着不放的墨漓的大手包小手的温度触感也让梦境中纠结难过慌乱被伤的她渐渐睡得安稳起来。呼吸也没有之前发烧时那么粗了,也开始变得均匀起来。
人生的长河里能有多少个遇见,而每一个遇见到底是擦肩而过还是永恒,只有心知道。心底的那份执着和守候,那份眷恋或许谁也阻止不了。爱,有时候就是那么猝不及防,当你在不经意之间到来,也会在不经意间结束。而唯有在对的时间遇到那个对的人,才能惺惺相惜,彼此欣赏包容,也彼此不将错过。
而就在墨漓也陷入沉思中,病房的门再一次被打开,来者不是别人,正是安若曦的好朋友许滢可。她听说安若曦生病昏迷,心底有一丝不安,过来看看她,毕竟朋友一场。
许滢可看着安若曦打着点滴,说:“小诺,对不起,快点好起来吧!”
墨漓说:“出去说!别打扰她休息!”
许滢可沉默,转身离开。
在医院的走廊里许滢可说:“墨漓,你就真的不能再考虑一下我吗?安若曦根本就不喜欢你!”
“如果你是来说这些的,我看我们没必要谈了,如果你是来看小若的,我欢迎,但是你要认识到你自己的错误。”墨漓冷漠无情地表情说。
“她不喜欢你,你为什么那么执拗,就不能多看我一眼?”许滢可有点歇斯底里的吼着。
“在我心里,安若曦是独一无二的,是无人可比,无人可及,无人可替的,就算她有千般好,万般坏,都跟你无关,你也没资格评价。你走吧,我再重声一遍,你,我不喜欢!也奉劝你以后不要再说这些。”墨漓说完扭头开门重新回到病房。但是在开门的那一刹那,他看到了床上坐起来的安若曦正在惊讶地看着门口,因为她听到了刚才墨漓说的话“她在他心里无人可及,无人可比,无人可替。”
但是,许滢可看到安若曦醒来,倒是不请自来地跑进来说:“小若,你终于醒了,太好了!对不起!是我对不起你!”
“对不起这三个字你还是收回吧,我不需要!”安若曦脸上的表情立马也变成了墨漓的招牌表情,一个字,那就是“冷”!
“小若,我们是朋友!”许滢可拉着安若曦的手说。
安若曦挣脱开她的手冷笑,“朋友?朋友在你说我每天被多个男人喜欢的那一刹那就已经结束了!你我不再是朋友!”
这就是安若曦,当她跟你不划清界限时,一切什么都可以,再过分也允许,但是当她跟你划清界限时,近一毫厘也是距离!她的边界感很强,因为她认为的朋友是可以交心的,不管任何时候可以一起哭,一起笑,一起闹,是打不走,赶不散,不管自己多么的不堪,都不会离开的人。或许,这就是安若曦最重情义的地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