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墨漓这次受伤恢复后回来,所有猎鹰小队的人都看到了墨漓好像变了,变得比之前更冷了,只是这种冷似乎是从安若曦决定提前退伍的那一刻让墨漓在那张退伍申请书上签字的时候,让墨漓的心再一次被打进了冰窖里。
而司令胡永斌也在一声声地叹息声和责骂声中恨铁不成钢地说着:“真是搞不懂你们这些年轻人,一个是哭着喊着要退伍,一个是宁可背上处分不要这个竞争军长的职位也要答应签字。哎呀,你们这一个、两个都是不让我省心的东西,真是气死我了!”胡老头在那里捶胸顿足,心里心疼着这么一个优秀的兵苗子,仿佛自己的心在滴血。
“墨漓,你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墨漓闭口不谈,一句话也不吭声,这两个年轻人就像两头倔驴一样,犟得是八匹马也拉不回来。本来他还想着什么时候去喝这两个人的喜酒来着,看着这两个孩子那亲密无间的样子,他着实为墨漓这个老大难高兴。这个孩子的个人问题一直是他这个老头子的心头病,他看着这个孩子成长成这么优秀的军人,他非常高兴也非常自豪这是他带的兵。但是这个孩子这么多年来不近女色也成了老头子的一块心病。
本来觉得这小子终于开窍了,终于铁树开花了,能遇到一个他喜欢的女人,终于可以了却他的这一桩心事时,不巧又出了这么一出。他胡老头怎么能不生气,怎么能不叹息,怎么能很快跨过自己心里的这道坎?
自从安若曦退伍之后,墨漓就像突然变了一个人一样,什么艰难棘手的任务他都上,好像只有他不去完成的任务,就没有他完不成的任务。他变得更加疯狂戾气,又更加地不择手段,也更加地勇猛,仿佛真的不怕死一样。虽然军人都把生死都置之度外了,但是像他这样不要命的,疯狂地在战场上厮杀威震四方的人,还是很少的。毕竟谁也不会把自己的命不当命。
肖北霆跟他的参谋长说:“墨漓最近不是被杀疯了,最近这么疯狂,简直就跟那罗萨一样,简直不要命了。”
“是!军长,这墨漓这么勇猛对于您和他的竞升可是对您这边是有点不利的啊!”
肖北霆也眉头有点紧锁,现在墨漓这个大魔头确实让他觉得有点难度,上次他们竞争军长的时候,墨漓就压他一头,让他隔了两年才终于升到南部战区的军长一职。可是在这一次军区大比武中,又有晋升的机会,他这次确实一点儿也不占任何的优势。
这个家伙就像是钢铁打造的一样,从内到外都透着一种硬气!让人不得不被他那个强大的气场所震慑到。就连他肖北霆都有点忌惮这个家伙。他点了一支烟,猛地吸了几口,然后又把烟头在烟灰缸里用力地拧了一下,烟头灭了,但是还留着一丝飘起来的烟。
“走,我们去训练场,这次比武大赛我们可不能在这个关键的时刻掉链子!”肖北霆跟他的参谋长离开了他的办公室。
而在北部战区的训练场上,墨漓也正在给大家做比赛前的动员。
“这次是我们南北战区的一次大型的比武活动,我们大家要以饱满的热情和打起十二分精神的注意力去争取获得这次比武的胜利。我们北部战区,只有第一,没有第二!”
台下所有的官兵用那嘹亮的声音喊着:“北部战区,只有第一,没有第二,只有第一,没有第二!”这口号声响彻了整个训练场,所有的战士都昂首挺胸,中气十足!那气势就像即将奔赴战场的战士一样,毫无畏惧,英勇向前!
“下面就是考验大家的时候了,接下来的时间里,我们的训练只要练不死,就往死里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