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司徒登科吃力地爬起来对洪绯火喊道。可司徒登科却因体力不支而晃倒。洪绯火见状赶忙转头,关切地看向司徒登科,司徒登科焦急地说道:“师姐,你还是赶紧跟洪大人回府去吧,不用管我。”
“因为…因为…咳…咳…咳…”,司徒登科说话断断续续,似乎大病初愈。此时一急,他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白,显得异常痛苦。
“师弟,你小心。”
洪绯火赶忙走上前,握住司徒登科的脉门,将自己的内力传输过去,试图安抚他体内沸腾的内力。过了一会儿,司徒登科总算好了些,他的手指微动,在洪绯火的手掌心似乎似是写了一个字。
洪绯火眉眼一动,赶忙又恢复了正常,她用衣袖挡住掌心,似乎明白了什么。
就在这时牢房门外传来狱卒不耐烦的开锁声:“诶,诶诶,洪姑娘,你祖父还在门口等你呢?你且快些。”
洪绯火听此站起身,点点头道:“李官人,我们这就跟你走。”
说着,二人他离开了牢房,这位狱卒也重新锁上了牢门。
司徒登科目送着他们离开了监牢,消失在转角。
就在这时,隔壁牢房的方国舅见司徒登科痴痴而望的背影,不由得打趣起来。他捏着兰花指模仿着戏班子里的戏子唱道:“有情人终将分离,只因这世道无常。”
他的语调千回百转,竟比那戏子唱的还要妙。司徒登科并未理会方国舅的打趣,他只是重新躺了下来,轻轻地闭上眼睛,他的世界又重新恢复了平静与黑暗。
可是在这黑暗中,他的内心却并不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