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就是要准备晚上魔术表演的道具。
其实说晚上要表演,是孟希临时编出来的,他的脑子里事先根本就没有任何方案。
楚天却不这么想,基于对孟希从小产生那种天然的信任,认为只要是哥说了就肯定能办得到,但对孟希的方案却有些别的想法。
“哥,咱能不能换个魔术?”楚天说得有些犹豫。
“换成啥样的?”孟希有些好笑,自己都不知道要做成啥样的,咋换?
“你说要两男一女,我看若水也想参加,你能不能换成一男两女的,我不参加了。”别人没注意林若水,楚天可把她的渴望都看在了眼里。
对啊,不能光带着凌飞燕一个人玩,是得考虑到林若水的感受,孟希心想。
既然如此,便表演个四人魔术,一个人都不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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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若水和凌飞燕坐在事先定好的餐厅里,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眼神却都时不时地瞄向餐厅的大门。
门被服务生打开,先进来的孟希带着一身疲惫,后面的楚天却是满脸喜悦。
“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先听哪个?”孟希问。
“坏消息!”林若水是一番寒彻骨、得梅扑鼻香。
“好消息!”凌飞燕则有酒今朝醉、愁来明日愁。
听到两人说法不一样,凌飞燕道:“我是燕儿姐,听我的!”
“好吧,燕儿姐。”孟希点头道,“好消息是道具做成了,晚上能用;坏消息是我们四个都要参加,估计得排练磨合一下午,会很累。”
林若水笑了,眉毛弯弯——根本就没有坏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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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声很郁闷,今天晚上再没有金主点歌不说,一个魔术完全抢走了他的风头。
时间充足加上林若水的身份,今天的魔术舞台布置得非常梦幻。神秘莫测的音乐声中全场灯光暗淡,三个两米多高的四方体钢架在追光灯照射下闪烁着金属的光芒,每个钢架在离地面五十公分的位置安装了一块底板。
一名身穿轮渡制服、头戴恶魔面具的魔术师徐徐走上舞台,登上第一个钢架,挥手打了个响指,一名皮肤呈小麦色、长发披肩的女助手走上前,一身女式轮渡制服显得身材玲珑有致,分别绕三个钢架走了一周,示意钢架上下都是空的,没有藏人。然后走上第一个钢架,挑逗似的用手指勾了一下魔术师的下巴,引得台下一片口哨声响起。
女助手拿起固定在钢架后面两根柱子上的绳子,把魔术师的双手斜向上方分别吊在两侧,并打了好几个死结。一名男助手从另一侧上台,分别拉下了第三个和第一个钢架前面的遮光布,与此同时,女助手走下第一个钢架,登上了中间的第二个钢架,左手向上一举,左侧的第一个钢架开始上升,右手再向上一举,第三个钢架开始上升,然后拿起一块在底板上准备好的白布,慢慢向上开始抖动,当大家都以为要发生了什么的时候,她又把白布放下了,引来一阵失望的喧闹。
可当她将白布第二次举起,再落下时,女助手已消失不见,恶魔面具魔术师则取而代之,正威风凛凛地站在台上。
没理会台下已经开始响起的掌声,魔术师向第一个钢架一指,手持木杆男助手走上台,挑下还悬在半空中第一个钢架前面的遮光布,里面空空如也,随着魔术师的手势,当挑下半空中第三个钢架的遮光布时,赫然是那名长发披肩的女助手,以魔术师刚才相同的姿势被捆绑在里面。
掌声再一次响彻大厅,夹杂着喝彩声、口哨声,晚会达到了一个高潮。
趁着灯光暗下时,四个人匆匆跑下台,孟希和楚天要去换衣服,而林若水和凌飞燕不仅要换衣服,还要卸妆和重新化妆。
林若水和凌飞燕重新回到包房,已经将近半个多小时后,孟希和楚天早已回到那里,正津津有味地看着大厅里由张船长亲自主持的活动——慈善拍卖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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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污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