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知延的浴袍在刚才打闹时蹭开了一半,此时正领口大开露出了锁骨和一半的肩膀,车京灿目光下移,眸光逐渐变深。
“我不想回忆。”
感受到他充满侵略性的眼神正来回扫视自己,白知延僵硬的扭了下身体。
“那我给你演示。”
说完车京灿放开他的手,伸出手臂环住他的腰肢,将头靠在他的颈窝处。
“你昨天就是这样一直抱着我不肯放手,只要我一松手你就立马贴靠过来,我躲都躲不开。”
“不可能!”
“有什么不可能的。”
他说话时温热的吐息不断喷洒在白知延裸露的锁骨处,带起他一层又一层颤栗。
“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诚实多了。”
车京灿越说越兴奋,他的手也慢慢伸向白知延的浴袍,摩挲起他光洁的后背。
感受到肌肤相碰,白知延猛的一哆嗦,立马扭动身体抬手去推他。
“你想干什么?别碰我!”
“昨天我该碰的地方都碰了,你现在不用不好意思。”
白知延听到他臭不要脸的发言顿时间愣住,他想不起昨夜发生的事,不知道他这句话是不是真的。
在他愣神的时候车京灿的嘴已经啃上了在不断诱惑他的脖颈,厮磨间已然发出了滋滋的水声。
白知延一把薅住他的头发,“你这是猥亵,你在犯法!”
听到他的话车京灿坐起身沉下脸色,咬牙切齿的瞪着他,“你他妈是真懂怎么让人不开心啊。”
“你个死变态,我不喜欢你你就想对我用强的是吗?”
白知延抬起没受伤的腿去踢他胸口,车京灿受了这一下闷哼一声抓住他的脚踝。
他捏着他的脚踝不停摩挲,白知延的腿放不下去浴袍也随之滑下,大腿根暴露在外,隐约可以窥见内里的好风光。
“可你昨晚就是这么抱我的,这么看来还是你先猥亵的我。”
白知延简直要被他逆天的言论气笑了,想用力抽回自己的腿没成,反而把车京灿带着扑到他身前。
“你看你,还是这么主动。”
“给我死开!”
白知延气急,直接扬起手扇了他一巴掌,车京灿的头被他打偏过去,他不怒反笑摸了摸自己的脸颊。
“我昨夜照顾你那么久,你就这样对你的救命恩人?”
“谢谢你大恩人,你真善良,路过的狗见到你这么有爱心的人都得两条腿站起来为你鼓掌。”白知延十分机械的说出一连串的感谢语。
“你这什么狗屁感谢,简直毫无诚意。”
“那你想怎么样?”
“说点好听的,比如谢谢你京灿哥。”
“死崽子都说了我比你大,别想让我叫你哥。”
“那你就叫我亲爱的。”
白知延冷笑着瞪他,“我看你是真的想让我骂你。”
“行了,不叫就不叫。”
车京灿不想真的把他惹急,不然他又会开始说那些让他难受的话,并伴随着对他无期限的冷暴力。
“这样,你先欠我一个愿望,等我想到了就告诉你。”
“就这样?”
白知延还以为他会借此为由提出更过分的要求。
“怎么?你觉得一个太少了?”
“没有!”他立马反驳,“但是你不能逼我跟你在一起或者做一些奇怪的事。”
“啧,脑子转这么快,都有这么可爱的脸蛋了还要这么聪明的脑袋干嘛。”
他嘟囔着双手捧起他的脸,白知延的脸颊被挤扁嘴也被压的撅起,还不等他再扬手去扇他,车京灿已经飞快的落下一吻然后迅速下床回到自己的床上。
“这是晚安吻,祝你好梦。”
白知延发丝飞翘衣衫凌乱,被他的一系列操作气的牙根痒痒,躺在床上用手擦嘴几乎要擦破皮,原本是车京灿心烦的睡不着觉,现在反而换了人。
第三天起床时白知延顶着大大的黑眼圈给自己的伤口换药,等他洗漱完毕车京灿才一骨碌爬起来。
他们短暂的研学旅行这就结束了,辅导员组织班级同学上车去机场,即刻返回首尔,白知延有些懊悔,如果不是自己脚受伤了他还能再去其他景点看看。
直到坐上车时他都还是闷闷不乐,坐在他旁边的车京灿看出他情绪不高,贱兮兮的戳了戳他的脸。
“没玩够啊粘人精,下次我再带你过来。”
“谁要跟你一起来。”白知延打开他的手。
“不跟我来跟谁来?徐时元吗?”
白知延皱起眉毛看他,“你为什么总提班长?他跟你无冤无仇的。”
“怎么就无冤无仇了?你都不知道他看你的眼神有多么灼热露骨,恨不得下一秒就把你吃干抹净,我要是不让他死心,万一哪天就把我老婆拐走了怎么办?”
“我真求求你快闭嘴吧。”
白知延一听他说这种话就烦,遗憾自己手里没有针线不能把他的嘴缝起来。
研学旅行后有七天的小长假,白知延在机场等周司机来接他回白家,一路上他看着周司机面色难看,忍不住问他。
“有什么事吗周司机?”
“知延少爷……”他抿了抿嘴角继续说,“今天我早上听说济英小姐要回来了。”
“您是说白济英?”
“对,这个消息也是我听韩婶说的。”
白济英是白政仁的第一个孩子,也是他在婚前生下的孩子,因为有了这个孩子他才与白济英的母亲结婚,但是婚后好景不长,他的第一任妻子在白济英只有6岁的时候就去世了,同年白政仁就娶了贵为财阀家掌上明珠的崔二小姐,也就是白济泰的母亲。
第二年两人就生下了白济泰,白政仁与第二任妻子表面恩爱,仍然狗改不了吃屎,在两人婚姻期间依旧在外面寻欢作乐,只是他装的太好一直都没有被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