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时元你说什么疯话呢?我又不是谁的所有物,你赶紧放开我!”
“知延是你告诉我的,我们有相似的过往与经历,我们才是最能了解彼此感同身受的人!”
他放开手死死抓着白知延的肩膀,“无论是车京灿还是白济泰,他们都不能懂你!只有我,我才是最能理解你的人!”
“你冷静点徐时元,你现在情绪不太对。”
白知延的肩膀被他抓的生疼,心里想的却是还在校门口等他的白济泰,要是再纠缠下去白济泰找过来怎么办。
“时元,时元我刚才跟你说过,白济泰现在就在外面,他随时都可能会找过来的。”
“你不要跟我提他!”
他按住白知延的手臂控制住他的双手,白知延动弹不得,心想徐时元看起来弱不禁风的怎么会有这么大力气。
“你明明就知道我对你是什么感情吧?白知延,你到底要装傻充愣到什么时候?”
“徐时元你在胡说什么!”白知延大脑一震,他想过第一名的位置对徐时元很重要,但居然能让他发疯到这个程度。
他现在竟然连最后一层纱也要戳破。
“好,你不知道是吧,我会让你明白的。”
白知延看到他阴郁的脸上浮现一丝疯狂,他很少见徐时元笑,他现在的笑容里充满了令人毛骨悚然的诡异感。
“徐时元你、你要干什么?”
“你。”
他突然掏出一块手帕,不由分说的捂住白知延的口鼻,白知延只觉得一瞬间失去了力气,头脑一片昏沉。
成绩公布完毕后就是寒假,学生们没有人愿意多在学校里停留一秒,现在整栋教学楼的人都在忙着整理东西回家,徐时元将他带到地处偏僻的卫生间。
他并没有使用大量药剂,白知延只是没有力气但意识还算清醒。
看到徐时元眼中的偏执,白知延莫名感到惊悚,因为这三人里只有徐时元不会以暴力压迫他。
“时元你在干什么?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是在犯罪?”
“我也不想的知延,如果你乖乖听话我也不想用这种方式来对你。”
白知延深呼一口气努力让自己语气平静,“我觉得你现在状态不对,你先冷静一下,不要做会让自己后悔的事。”
徐时元将他压在墙上,双眼发红,“白知延,我没时间了,这是我最后的机会。”
“什么没机会?你先放开我我们可以用语言的方式来解决问题。”
他的脸越凑越近,白知延吓得立马偏开脸,“你不愿意跟我走,白济泰也不可能放开你,如果今天你跟他走了,我就真的再也没有机会了。”
“你清醒一点徐时元!”
白知延的双腿被他用膝盖岔开顶住中间,这个姿势让他不敢乱动,用力抽出手想打他。
他却更快一步,死死钳住他的双手举过头顶按在墙上。
“白济泰可能马上就会过来,徐时元你不要命了吗!”
徐时元恍若未闻,他将头埋在白知延颈窝嗅到了他身上淡淡的柠檬香气,这个在心中幻想过千百次的动作终于在这一刻完成。
“他早就不会放过我了。”
自从圣诞节那天他拖着伤痛的身体回家后,母亲很快就打来了电话说自己被那户富贵人家开除了,第二天讨债的人又找上门将他们原本就一贫如洗的地下室洗劫一空,就连他平时工作的烤肉店都不允许他再去打工。
很明显这都是谁的手笔,车京灿即便是喜欢用暴力解决问题,但也不会用这种阴险狠毒的手段来对付他。
白知延不知道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他现在没时间多想,拼命扭动身体想要逃开他的触碰。
“别乱动。”
他的脸还贴在他的脸侧,这几个字就在他耳边轻呼而出,白知延浑身汗毛直立几欲作呕。
徐时元快速解开白知延衬衫的扣子将他转过身压住,把衣服反系在他手臂。
白知延的脸贴上墙壁感受到一片冰凉,他中了药浑身无力,只能任凭他摆弄自己的身体,“你想清楚徐时元,你真的要这么做吗?”
“这种事情我早就在大脑中设想过无数遍了。”
他抚摸上白知延光洁细腻的后背,他优美迷人的背部与下方若隐若现的腰线相连,微微耸起的脊骨如同优美的山峦,展现出生命的力量与坚韧。
当他的手顺着白知延的腰窝慢慢深入时,白知延突然疯狂的挣扎起来。
“徐时元你是不是疯了!这里是学校,你居然想在这里做这种事!”
“没有差别,这里很偏,在这里不会有人来打扰我们的。”
他知道白知延最讨厌被人注视围观讨论,如果叫人过来今天的事一定会被传开,他是绝对不敢叫人来救他的。
徐时元的声音带着一丝癫狂,“我想让你彻底属于我,就只有这个办法了……”
怎么徐时元发起疯来连他最看重的脸面都不顾了!
白知延心中涌起一股绝望,就连车京灿都没这样对过他,他用尽全身力气试图挣脱束缚。
“徐时元你停下,别让我恨你!”
听到他的话徐时元手上一顿,白知延以为他想放弃,转过头却发现徐时元在笑。
一个凄凉苦涩又偏执疯魔的笑。
“恨就恨吧,反正你又不会爱我,我也不需要虚无缥缈的爱。”他拥抱住白知延的腰肢,将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
“知延,就算是恨,你也要只恨我一人。”
等在校门口的白济泰眼看着学生们从教学楼走光也没看见白知延出来,他打开手机查看白知延的定位,仍然还在教学楼里。
他不自觉的用手指不停轻敲着定位上的那颗正闪着光的红点。
明明都告诉他了自己会在校门口等他,现在一直躲在教学楼里难道就以为可以避开他了吗?
还是学不乖。
白济泰压下心中的躁动下车按照白知延定位的方向走去。
“时元,徐时元你听我说。”白知延上半身未着寸缕紧紧贴在铺满瓷砖的墙上,冰凉的触感让他的身体不停颤抖。
徐时元充耳不闻,一只手已经解开了他的腰带,另一只手从他身后以一个禁锢的姿势按在他的胸口环抱住他,他的胸膛紧贴着他的后背,白知延甚至可以清楚的感受到他心跳的脉动。
再不说些什么制止他今天他就要栽在这里了。
“我太久没出去白济泰一定会找过来的,你不怕死没关系,想想你妈妈!”
果然在白知延提到他母亲时徐时元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