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青清问道。
“死了。”
“还有别的人死了吗?”
夏青清接连发问。
“没有。”
“妈妈是被雷劈死的吗?”
我一个问题引发了整个七组的哄笑。
“不是。”
白兰也只能是捂着嘴回答。
“我和妈妈是在玩吗?”
薛礼文问道。
“无关。”
“我是不是在柜子里?”
卢奕像是想到了什么,激动得提高了音量。
“不是。”
结果白兰马上就给他泼了桶冷水。
“不在柜子里那在哪里?”
卢奕自言自语道。
“整理一下信息吧,”
我首先提出倡议,
“妈妈死了而我活着,那么就是说妈妈保护了我对吗?”
说完之后我只看见白兰点了点头。
“好那么意思就是说房间里还有别人?妈妈是被房间里的别人杀死的?”
我又看着白兰。
“都对。”
白兰继续点头。
“妈妈叫我藏起来......”
我思索着,然后问向众人,
“各位,房间里还有什么地方能藏人的?”
“总不能是床底下吧?那样的话怎么看得到妈妈的脸呢?”
卢奕随口一说。
“是。”
结果白兰反倒是马上进行了肯定。
“我觉得还是从妈妈的死入手吧。”
夏青清建议道,
“妈妈是被钝器击伤致死的吗?”
“不是。”
“那是被利器杀死的吗?”
“是。”
“我脸上的温热是血吗?”
“是。”
这一套三连问让我感觉好像问到了不少又好像什么也没问到。
甚至连妈妈的死都难以还原。
“凶手穷凶极恶吗?”
提出这个问题的是薛礼文。
“无关。”
薛礼文从开始到现在就仅仅只问了两个问题,结果还都是无关,这也使得他只能尴尬地笑了笑。
不过这时候我却注意到一个可怕的细节:床底能看到妈妈的脸,那岂不是......
“妈妈的头被砍下来了吗?”
这一问题艳惊四座,让所有人都用一种害怕的眼神看着我。
“是。”
结果白兰却给了我肯定的答复。
“我靠,还带路易十六的?”
卢奕忍不住谇了一口。
“地狱笑话不提倡哈。”
我提醒道。
其实问到这里我心中其实已经有一个大致的版本了,只不过还是再听听他们的问题好了。
结果大家到这时都把重点放在了雷雨这一细节上,得到的净是些无用信息。
“我给个说法好吧。”
夏青清开始进行总结,
“在一个雨天,凶手偷偷闯进屋子,妈妈发现之后叫我在床底藏好以此来躲避凶手,结果自己却无处可逃被杀害,凶手砍下了妈妈的头,血溅到了我的脸上。”
这个版本和我心中所想的基本一致,于是我看向了白兰期待着她的回复。
“基本正确。”
白兰说完之后便收起了手机。
“这也太血腥了吧,你哪里找的这么重口的故事?”
看薛礼文的表情就知道他有些被这个结果吓到了。
“只是故事而已,主要是推理,走了吃饭。”
此时正好打铃,卢奕说罢便拉着我和薛礼文往食堂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