搂住张妫的腰肢。
“殿下。”
“妾身现在什么都不想做。”
刘谌疑惑。
“做什么?”
“孤只是来问问你家张须陀的事。”
张妫嗔怒,红晕顺着俏脸蔓延到脖子上。
“殿下,你真是—”
片刻,
缓了缓心神,张妫说道:“张须陀乃是父亲在涿县时的故友之子。”
“父亲最后在世时,听闻故友病亡。”
“送去书信慰藉。”
“那故友也是病急乱投医,放心不下家中幼子,便托人送来了成都。”
“后来父亲见他武艺天赋不错,心中惊喜,收为养子。”
“便是奴家的堂弟了。”
嗯。
一切都和系统植入的身份没有出入。
看张妫一副忆往昔的样子,
似乎系统将每一处细节都设定的非常完美。
“既是天赋不差,为何不做官?”
“呵。”
“我那堂弟也曾想过出仕蜀汉,却没想到,隐瞒家世的他被征兵司的校尉拒绝。”
“就此,堂弟熄了出仕的心,专心帮奴家打理商会。”
蜀汉用的征兵制。
征发的少数民族士兵以及随刘备入蜀的老兵都划为士籍,世代为兵。
所以叫征兵司。
刘谌点点头。
以蜀汉现在的政治风气,
确实不好出仕。
虽然蜀汉不是九品中正制,不至于上品无寒门,下品无士族。
但官员的上升渠道,
也多被世家把持。
有益州本土世家,也有刘备从荆州带来的荆州世家。
“你那堂弟,此刻可在成都城内?”
张妫似是想到什么,
震惊的看向刘谌。
“殿下是要……”
“走!”
啪——
刘谌手也不干净。
“带孤去看看你那堂弟。”
“若真是人杰,孤便收做身边亲将!”
过程十分顺利。
张妫带着刘谌来到商会。
此时商会正在忙活着搬家,
所以大多高层都在场。
见到张须陀,
张妫两下引荐。
有系统的加持,
张须陀自然不会拒绝刘谌。
顺理成章的成了刘谌麾下的‘三将军’。
说这张须陀面貌,
虽不如关胜与关羽那般接近,
却也五大三粗,豹头环眼,黄须长髯。
走在刘谌身后,
又是在成都掀起了不小的波澜。
“这刘谌到底要干什么?!”
谯周紧握手中的茶盏,
听着下人的禀报,皱眉自问道。
“先是拉拢关家,与关家结为连理。”
“现在又拉拢张家……你是说,张家二小姐昨晚在刘谌府上住了一夜!”
“然后今早就带着刘谌,收服了张飞养子,张须陀?”
“回大人,小人亲眼所见!”
谯周眉毛一挑。
“那张妫睡在哪间房子,你也亲眼见到?”
现在就是不知道张妫是睡在刘谌房里,
还是睡在偏房。
硬要说,张妫与刘谌有染,也有欲加之罪的嫌疑。
而如果被人亲眼看到,
张妫和刘谌睡在同一间房。
这孤男寡女、夜黑风高的,两人又在酒楼喝了酒。
做出什么事,
谁说的准。
谁又能肯定两人没有龌龊之事呢?
“回大人的话。”
“这个小人倒是没有亲眼所见。”
“刘谌府上,房屋排列诡异,小的跳下围墙,恍若迷了路。”
这么离奇?
谯周只当是下人推脱,
并没有在意。
“行了。”
“你下去吧。”
“是,大人。”
也不知过了多久,
书房中冥思苦想的谯周,被一声声叩门惊醒。
“谁?!”
“大人,杜家家长,请老爷晚些时候赴宴。”
“嗯。”
“老夫知道了,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