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画像上的人是夜猫，那么似乎就说的过去了。

但问题是，夜猫如果只是假扮墨宗辰，那么他为什么在何婉珍面前也假扮他？

墨宗辰鲜少露面，此前他们也毫无关联，他是怎么做到把面皮做到以假乱真的程度呢？

若这些都说得过去，那他的名字呢？程墨，程峰的程，墨香的墨。

若是他本来就长得跟墨宗辰一样呢？

绯月这下不淡定了。

“爸爸，这张画像可以留给我吗？”

绯月第一次喊沈崇万这个称呼，沈崇万激动地泪都出来了，“你刚刚说的是什么？”

绯月眼睛眨巴了眨巴，“爸爸。”

“哎！”沈崇万抹了一把泪，画像已经给了绯月。

“孩子，我知道这不是墨宗辰。有什么事儿跟爸爸说，爸爸也好帮你分析分析。”

“爸爸，我想去找墨宗辰的妈妈墨香阿姨。她现在在申城。”

这时，门铃响起。

绯月收起画像，开门。

刘之帆再次来访。

跟沈崇万打过招呼，他没有寒暄，落座便开口。

“绯月，不跟我说说弗兰克跟墨宗辰是怎么回事吗？”

绯月不答反问，“不是看新闻了吗？”

刘之帆气的笑了，“你是不打算说了？就这么不信我？”

沈崇万接过话，“市长稍安勿躁，有些事情现在不是说的时候，等弗兰克回来让他亲自跟你说不好吗？”

刘之帆摆了摆手，我换个问题，“你跟这两个人前后差不多同时有交集，而这两人都跟你感情有牵扯，他们却又从未一同出现在同一场合，这说明什么？”

刘之帆的话让沈崇万更加确认自己之前的猜测。

他见绯月没有要说的意思，赶紧开口转移注意力，“市长，何婉珍已经自杀，她留了一些有用的线索。”

刘之帆看了看绯月，“你别参与到他们的事情，事情的性质还不清楚。”

说完话刘之帆就走了。

只剩父女俩。

绯月开口，“何婉珍还交代了什么？”

“程墨的级别很高，其余的人都听他安排，但他背后还有人。”

“警察局那两个人有没有再收到匿名邮件？”

“没有。你想什么时候去申城？”

“越快越好。”

......

晚些时候青青跟瑶瑶来找绯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