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涵，这个人起初心肠不坏，现在变成这个烂样，我还真的生气。好学积极，努力奋斗，聪明能干，视野开阔，这些都是张涵没成为张总的代名词。看来权力真的没让人昏头。”

“你认识他。”

“再熟悉不过。不过也是往事了。就他那个小子，还是我介绍进去的。我当初是瞎了眼。”

“阿俏先生，我觉得我们应该好好谈谈不倒翁里面的东西了。”

“曼生集团是否变质，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周鑫的死并非是普通的跳楼自杀。极有可能是有人威胁，甚至是谋杀。”

“谋杀？”

杨芳并非吃惊，她故意表现出吃惊的表情。这猜测跟杨芳的不谋而合。

“不倒翁里面的东西，让我产生了联想。里面写着：有人要他的命。”

“谁要？”

“你是否跟周鑫有接触。这不倒翁里面的东西肯定不是他跳楼之前放进去的。不倒翁是你的东西，你试试回忆下，是什么时候。周鑫什么时候故意支开你？”

杨芳想到了半个月前，一次跟客户洽谈，周鑫跟杨芳一组，周鑫拿起过不倒翁来把玩，还对着不倒翁发表了很多言论了。说有人想永世不倒，但我一出马怕是不倒就不行了。还有跳楼前一天，周鑫看了不倒翁半天都不肯放。杨芳还以为不见了。

“不倒翁里面是空的，难道他往里面藏东西了。他是要给我的吗？”杨芳又想起来了，周鑫跳楼前一天晚上，她接到过周鑫的电话。自己还因这个事情给公安部门叫去了解情况。“里面是谁的犯罪证据。”

“除了那句话后，还有一串数字和特殊的符号。”

张阿俏朝杨芳走了上去，没说话，从口袋掏出一张纸条，塞到杨芳的手中。

“赶紧走吧。我看时间刚刚好。”

张阿俏看了看壁挂的时辰钟，正好离杨芳打电话过了二十九分钟。

“什么？”

“不要打开，千万不要看，回到家，再看。”

杨芳下了楼，偷瞄了桑塔纳的车，之后便神情大变，乖乖进入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