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信天面对如此多的箭矢，没有选择躲避或闪避，而是以一种奇特的方式应对。

当箭矢击中他时，他仿佛瞬间变成了一面镜子，而箭矢则像是击碎了这面镜子一般，纷纷落地。

然而，令人惊讶的是，其中一支射向他的箭竟然变成了之前镜子里出现过的那个女孩。

她手中甩出一块镜片，而卫信天却突然出现在一旁。

紧接着，在她的另一侧，又有一个卫信天悄然出现。

这个女孩毫不犹豫地对旁边的卫信天发起攻击，但当他被打碎后，更多的卫信天如影随形般分裂出来，并迅速将她团团围住。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些卫信天的攻势越来越快，甚至将其他法术融合在一起，最终成功击败了眼前的女孩。

而最后一个对手，则是来自情报使的人。

卫信天缓缓走进一座巨大的书库，只见一名男子慵懒地倚靠在书库内的一棵大树下的秋千上。

这名男子似乎并未对卫信天的到来感到惊讶，只是打了个哈欠，然后淡淡地说道：“我实在无法理解你的行为，就如同我始终无法理解鬼谷为何会存在一样。”

“你既然内心并不尊崇因果和鬼谷，为什么又要继续待在这儿，为鬼谷办事呢？”卫信天不解地问道。

“因为在外面我更找不到我心中所向往的地方，所以就继续待在这儿了。”男子回答道。

“我简直不敢相信，这样的人竟然会为霁雪挡下致命一击。”卫信天惊叹道。

“哈哈哈，这不正是我们身为五护卫的职责吗？小子，你通过这里吧，我不拦着你。”男子突然说道。

“为什么？”卫信天疑惑地问。

“因为我找不到要拦你的理由。”男子平静地回答。他手中拿着一本书，闭上眼睛，仿佛睡着了一般，而周围却在发生着奇妙的变化。

卫信天好奇地看着周围的一切，只见一个女孩被一条条丝线从泥泞里缓缓拉了出来。然而，他还没来得及看清女孩的面容，就被一股力量猛地推了出去。

他回到现实，感觉自己的生命垂危，霁雪正陷入意识当中，他用尽全力将霁雪的斗笠打下来。

霁雪的外貌慢慢变化着，由女童的模样变成了一个成年女子的样子，卫信天将自己的衣服披在她的身上。

“起码最后我见到了你的样子，也无憾了。”

“卫信天，你是不是傻，哪怕我根本就不喜欢你，你还要做这种事，连命都不要了。”

“我不是说了吗？你不喜欢我又能怎样，从今以后，你永远都不会忘记我，这就够了，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卫信天”

霁雪将卫信天带回鬼谷，因果一直沉默着没有说话，但也没有阻止牵心涧给他举办葬礼，以及将他埋进卫家祖坟。

他的弟弟卫宴接任了他的位置成为了牵心涧。

“因果大人”

“霁雪，如今你已经想起来你是谁，又是怎样来到这里的，你的选择会是什么？”

“还请因果大人不要嫌弃我，我愿意终身做你的信徒。”

“你认真的？”

“希望因果大人可以同意让我继续留下来侍奉你”

“很好，也算是鬼谷没有白栽培你，起来吧。”

“是”

“卫信天做这些到底有什么用，还不是什么都没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