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云让宋景年去休息,她自己可以保护自己的,只是宋景年不听,非要守着她们,无奈她也就随他了。
宋景年就这样在凳子上坐了一夜,直到天亮,看穆云还没醒来,他留下一张字条后,就提着那采花贼去了府衙。
云州的知府府衙比灵溪县也大的多,大清早的就有人要见知府大人,衙役们懒散的不想理会,只说知府大人还没起,让他先等着。
宋景年就这样被晾在府衙大门外,没一会儿,两个护卫找来。
“属下参见王爷,王爷昨夜的信号属下看到了,只是昨夜怕打扰您休息,我等才没出现,一直在客栈附近等您。”
宋景年淡淡道:“起来吧!在外面就不要随时行礼了,你让人去驿站看着,等月青琅,看到他人,立刻带他来客栈见我。”
“是,王爷。”
看了眼府衙紧闭的大门,那属下忙道:“王爷,这云州知府胆子也太大了,都这个时候了,居然还不开门,要不要属下进去找他。”
宋景年摇头,“不用了,这里我自己解决,你去驿站等着,顺便派人去知会一下这云州刺史,让他到府衙来一趟。”
那下属点头,领命去了。
宋景年在外面等了许久,才等到府衙开门。
公堂上,知府刘霆穿着一身官服,大腹便便的走来,他神情严肃,一手拿起惊堂木重重的拍在桌上,声音响的惊人。
“堂下何人,所谓何事?”
宋景年指着被自己压在地上的采花贼道:“这人深夜闯入客栈,意欲行凶,知府大人,这该判何罪?”
宋景年气质冷冽,一身气势不似普通人,刘知府看着他眉头紧皱,有些不悦的开口。
“你是何人?报上名来,还有,为何见了本官不下跪?你这是在藐视公堂吗?”
宋景年眉头再次紧紧皱起,冷声开口道:“刘大人,你现在该审问的是这采花贼,而不是我。”
刘知府从未被人这样无视过,他很是不悦,“大胆!审案的事情需要你教本官吗?就算是犯人,你也无权私下动手处罚,这人是被你打伤的?”
刘知府看着这采花贼,怎么感觉有点熟悉,好像见过。
等等,采花贼,好像是去年抓到的那个,不过后来放了,是他第七房小妾的弟弟来说情给放的,给了他不少钱。
想到此 ,刘知府咳嗽了两声,道:“私自打人,也是触犯了我朝律法,你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速速报来,此事本官一定要问个清楚。”
宋景年怒极冷笑,“你确定要我报上名来?”
刘知府被他这嘲讽的笑意整的很是羞恼,声音都提高了不少,“大胆草民,敢如此跟本官说话,你这是在藐视朝廷命官。”
“来人,将此人给本官重打五个大板,以儆效尤,之后再进行审问。”
宋景年没想到这云州的府衙竟然腐败到了这种地步,可见平时百姓们生活的有多困难。
他心里动了怒气,在衙役都冲上来要抓他的时候,他直接将人都给一脚踢飞了。
“本王倒要看看,刘大人你准备怎么对本王进行审问!”
宋景年掏出怀里的令牌,那是他独有的,只属于他的令牌,无人不识得此令牌。
刘知府都懵了!整个人愣愣的看着那令牌,满眼的不可置信。
“王···王爷?”
“这···这这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