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澈:清雅,闫安岐要是明天真的像她信上写的那样做的话,你要怎么办?需要我帮忙吗?如果有用得上我的地方,你就尽管开口。
果然手指开始在键盘上飞快地移动着。
赵清雅把自己想好的计划告诉韩澈,并希望她能好好的配合她演这出戏。
韩澈秒回,赵清雅发出去还不到一分钟就回复了。
韩澈:行,到时候我们就这样
俩人一直聊到11点,赵清雅实在是困了,就跟韩澈说了之后,眼睛一闭,睡过去了。手机被扔到了床的一角。
隔天,赵清雅从床上弹坐起来,看了手机上的时间。自己还真是个人体闹钟啊!都不用定闹钟,一大早就醒了。
6点多的青凡市,空气格外的清新。赵清雅那窗户打开,依旧是拿出了小鸟们喜欢的食物,均匀地洒在窗台上。小鸟们也是如约而至,一个个排好队,在赵清雅房间的窗台上吃东西。
看着它们把食物都吃光,赵清雅的心情好了许多。
昨晚,她又梦见以前发生过的事情了。
咳,还是不用再去想了,好好解决眼前的事才是最要紧的。这个闫安岐可是一个很不安分的主啊!
结合她本人对她的印象,记忆里的闫安岐,以及明玥说的话。赵清雅大概是知道了闫安岐的一些情况。
她是当亲家庭的孩子,爸爸以为酗酒打人,惹上了官司,被警察抓到监狱里去了。至于她妈妈,则是一个夜场的服务生。在闫父出事前,便和他离了婚。
说是服务生,那只不过是表面称呼而已,做给那些不懂的人看的。毕竟是在夜场那种地方,服务生服务生,不就是给人踢动服务的嘛。
在怀着闫安岐的时候,她妈妈还依然每天准时去打卡上班,闫父曾怀疑过闫安岐是不是自己的亲生骨肉。但大多都被闫母以各种理由搪塞过去了。
小时候的闫安岐,不懂得为什么妈妈会在爸爸不在家的时候,带一些自己不认识的叔叔来家里。而且每一次来家里的叔叔长得都不一样。
直到后来闫安岐渐渐长大,在外面一些风言风语和好奇心驱使下,假装去上学了,其实人却是躲在家里的衣柜里。她想看看,妈妈跟那些叔叔究竟在干些什么、
不过多久,她便听到了脚步声。是两个截然不同的脚步声,高跟鞋和皮鞋。
妈妈先是和那个人聊天,但聊着聊着,俩人就聊到床上去了。接下来,就发生了闫安岐最不想看到的一幕。
连续几天,闫安岐都没有去学校上课,躲在衣柜里偷听。
她觉得妈妈一定是被逼的,不然,她怎么会去做这种令人羞耻的事来。比如说爸爸。
闫父有酗酒的习惯,每天都要喝酒,不喝不行。可他一喝酒就要打人,闫安岐和她妈妈都不知道被他打了几回,身上没有一块肉是好的。
后来闫母实在是受不了了,和他离婚,带着闫安岐到了青凡市中心生活。
闫安岐满心欢喜的以为妈妈会就此变好了。可谁知,她只不过是换了个地方继续做着她的老本行。
既然闫安岐已经发现了,闫母的胆子也越来越大,不单单把人光明正大的带回家,还甚至单着闫安岐的面,和那些男人共赴。
就这样,渐渐的,闫安岐已经麻痹了。每天一回到家,就像是行尸走肉一般,宁愿被老师留在学校里补作业,也不愿意早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