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高幂和杨芩允告别，回到片场，赵清雅立刻就被化妆师拉去化妆盒做造型。

“唉，我们剧组摊上这么一个人，真是倒霉！”

“怎么了？”早上她不在剧组，并不知晓化妆师说的是什么，大概跟杨舒脱不了关系。

将最后一缕头发卷好，均匀碰上定型喷雾，化妆师让赵清雅看看还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需要改动的。

“还不是杨舒，可能接下来几天都不会看到她了，听说她妈妈偷了东西，她现在回家去处理，没办法过来了。有这么一个拖后腿的母亲，杨舒也很倒霉。”

本来可以成为王者，结果好好的一盘棋被自己弄乱了，现在连一个辅助都做不好，只会不停地拖住杨舒的脚步。

走出化妆间，司暮昀也化好妆走出来。

寒暄了几句，并肩朝着导演走去。

“这几天你们几个先拍这段，还有这一段。其他的，等她回来再说。”

司暮昀冷哼一声，“早就说换人，现在好了，要不是改了剧本，说不定连戏都拍下去了。”

被他这样一说，导演只能默默地低下头，假装在看手上的剧本。

司暮昀是说过这样的话，可他当时已经答应了杨舒的父亲，说什么也不要把人赶出剧组，而杨舒的个人形象确实很适合霍语心，所以他才让人留下的。

要不是如此，他也不会让杨舒留在剧组了。

早知道她会有这么多麻烦，在一开始就应该把人叫走，重新找一个人来演，也不知道会省多少的时间。

“好了，先拍戏，今天拍摄的东西不多，其他的明天再来。”

“好。”

没有杨舒在，昨天拍摄的内容无法对接上，导演只能让他们先拍后面没有霍语心的部分。

比起导演来说，司暮昀更喜欢这样。

没有杨舒那个讨厌鬼在，跟她对戏的人只有赵清雅，他很喜欢。

要是这样的日子能越来越多就好了，也不知道这次合作之后，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再一起合作。

最好，是一对的，不要这样暧昧不清，到最后还阴阳俩相隔。

“咔，暮昀，别走神。”

“哦，知道了。”

知道是自己的错，司暮昀没有说什么，助理过来帮他整理头发，接着继续拍摄。

一路下来，虽说没有一条过，但至少不会像杨舒在的时候那样经常被叫停，工作人员也跟着轻松了很多。

“咔，很好，今天就到这儿。”

收工后自然是回家吃饭睡觉了，赵清雅约了君琪在市区的餐厅里见面，没想到刚回酒店换好衣服，司暮昀就跟上来了。

“有事？”

司暮昀挠挠头，犹豫了许久，说道：“我，我能请你吃饭吗？你这是，要出门？”

“嗯。”赵清雅点头，“改天吧，我今天约了人，先走了。”

没忘记顾北陌说的话，赵清雅觉得自己还是不要跟司暮昀走的太近，保持距离还是有必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