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鑫冷嗤一声,头也不回的转身就走……
这个傻女人还回忆初见?要不是那天她不长眼的撞到自己,还一直纠缠自己要道什么狗屁歉闹出动静,那家别墅的主人直到自己回到家也不一定察觉到自己丢了东西。
害得老子穿着一身名牌躲躲藏藏跑一路……担惊受怕好几天。
毕竟根据他那几天在那家当保安观察来看,富人都是经常记不得自己到底有多少个包多少个手表和昂贵首饰的。
要不是那家主人挑他刺儿,开除他,他应该能偷出更多的值钱玩意儿到二手市场上卖掉,不至于现在……
张鑫烦躁的挠了挠头上的黄毛,一个转身抄了个去刘大头那里的小道。
咚咚咚的敲门声在深夜尤为刺耳。
但是在刘大头那里却习以为常,毕竟他的生意大多是在夜间忙碌。
“谁啊?”刘大头的小弟在内低喝了一声。
“我!张鑫。”张鑫侧身在门外等,只等铁门内传来锁链打开的声音,才堆起笑脸迎上去:“是我啊,刘哥,张鑫。”
刘大头瞥了一眼张鑫,侧身放他进去,他手下才又将拇指粗的铁链从内拴了上去,哗啦啦的声音让张鑫心惊的瞄了好几眼,每次他来都有种出不去的恐慌。
“你又来干什么?”刘大头挑了挑那粗短的眉毛,脸上的横折抖了抖,“来还钱?”
“哈哈,刘哥说笑了,我现在哪能一下子拿出这些钱啊?”张鑫偷瞄着刘大头的脸色小声说道。
“不还钱?!那来这里做什么?”刘大头转过脸来,一侧眼角处的疤痕恶狠狠的露出来,吓得张鑫心里一抖。
“我……我是想问问刘哥能不能再借我一点,就一点点……”张鑫把头恨不能缩进肩膀里,腿颤巍巍的站不稳。
只见刘大头肥厚的手往桌上一拍,张鑫“咚……”的一声跪了下去。
“不是,刘哥,刘哥你听我说,我在澳城欠了钱,那边扬言不还钱就找人砍我,我…我实在没办法了,我只能求您,您就是我唯一能求的救星啊。”
刘大头忍不住冷笑一声,低喝道:“照你这么说,我对你还是太仁慈了。”
“不,不是,咱们不是认识的久吗,有……那么多年的交情吗,哥,我亲哥,您先帮我度过这个难关,我,我张鑫,给您当牛做马。”张鑫跪着前行几步,表情虔诚的让掉几滴泪也能立马掉下来。
“呵……”刘大头示意手下小弟拿来账本,随手翻了翻,道:“你前前后后在我这里借了180万,算上利息也得220万了,你一分没还,还想借?”
“不是,刘哥,那一开始的80万可不是我借的啊!”张鑫跪坐在地上,伸长脖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