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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后篇二十八:艰难对抗,以逸待劳

不过,自己之所以能够坚持到最后,并进行绝对反击,还要感谢那个人——那个我应该称之为父亲的人。正是他那无意识的行为,让我因祸得福。同时,我也要感谢他的手下留情。也许是因为他在意自己,对自己怀有愧疚之情,所以他并没有一开始就使出全力,而是一层一层地增加力量,给了自己适应和准备的时间,最终才让自己挺过了最艰难的一刻。所以自己是否应该感谢他吗?

然而,世间万物皆素因果。所有事情的根源都可以追溯到他身上,因为他就是始作俑者。如果他当年没有那种扭曲的欲望,以及那非分之想,就不会有奴蛊这样的东西存在,而自己也不必从出生起就被迫与它共生共存。因此,这一切都是因果循环,没有他当年种下的因,也就不会有今天的果。只是不知道这个果究竟是好?还是坏?

从小轩辕王施展完全形态的控制力到现在,也不过过去一个时辰左右。虽然时间不算很短,但也不算长,就是这短短一个时辰之内,足够姬十二由生到死,然后又从死到生,并不断在生与死之间徘徊,个中的滋味只有本人才知道,但是从表面看起来也的确不好受。因为这一切都被他看在眼里,当然也疼在心里,虽然主要受折磨的是姬十二,但同样心受煎熬的还有对面的他。

尤其看到姬十二脸色苍白的跟纸一样,浑身大汗淋漓,如同水捞一般,最后更是摔倒在地上。那个时候他的心疼得差点就控制不住自己了,那个时候他拼命的想要停止,但是怎么做都是徒劳无功,因为一旦发动了,是停不下来,一旦发动了,最强大的控制力,一般只有两个结果,一是完全控制让其成为人形傀儡。二是不能控制但也将其变成废人。无论是哪种结局,都不是他想看到的。

从小轩辕王施展完全形态的控制力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时辰。尽管时间不算太短,但也不算太长。然而,就在这短暂的一个多小时里,姬十二经历了多次生死轮回,从生到死,从死到生,不断在生死边缘徘徊。这种痛苦只有她自己能体会,而对于小轩辕王来说,他亲眼目睹了这一切,内心同样备受煎熬。看着姬十二脸色苍白如纸,全身大汗淋漓,最后甚至摔倒在地,他的心几乎要碎了。

那时,他拼命想停下来,但却无能为力。因为一旦发动,就无法停止,最强大的控制力通常只有两种结果:一是彻底将对方变成人形傀儡,二是将对方彻底变成为废人。

无论是哪一个结果,都是他不愿意看到的。他也没有想到,发动全力之后,竟然会导致这样的后果。因此,他才想要停止,但现在已经来不及了。此时,一切都如同离弦之箭一样,无法回头。那时的他,内心充满了悔恨和自责。如果姬十二真的出了事,他将来该怎么面对小夭呢?又该如何向她解释这一切呢?这些问题一直萦绕在他的心头,让他感到无比痛苦。

幸好这一切都过去了,他也想不到姬十二竟然能够挺过去,而且还是完好无损的挺过去。这有点不符合现实,因为当初那些蛊师跟自己说的很清楚,没有人可以挺得住,因为这是从内往外的折磨,从肉体到精神层面的摧残,无论是多么强大的人都抵受不了。来自身体之内,精神之中的伤害。但是一切的不可能都成为了可能,而创造这个奇迹的人叫姬十二。

此刻的小轩辕王心中真是百感交系,心情十分复杂矛盾,既有喜悦又有忧愁。喜悦的是姬十二终于挺过来了,没有变成一个废人,这让他不必担心如何向其他人交代此事,他的良心也能放下。而忧愁的则是,即使面对如此艰难险阻,姬十二仍然能够坚强地挺过来,那么日后他是否还能有效地掌控她呢?若无法控制她,他那些美好的憧憬何时才能成真?难道还要再试一次吗?这次是否会成功呢?尽管内心充满了不忍之情,但最终还是被强烈的欲望所战胜。

他心想:“如果不小心导致姬十二变成了废人,那就将五神山作为补偿送给她吧!”这句话意味着他愿意将一座重要的城池,东都五神山作为封地赏赐给姬十二。

将一国之都封为一位王姬的封地,这不仅是一种无上的荣耀,更是一种无可比拟的权力象征。纵观整个王朝历史,唯有王位继承人才有资格享受这样的殊荣。这无疑是小轩辕王所能给出的最高规格的补偿。即便没有这次要挟,对姬十二的补偿也绝不会低,毕竟他真心疼爱这个失而复得女儿。

然而,所有这些美好的设想终究只是一厢情愿罢了。姬十二对这一切毫无感激之情,甚至嗤之以鼻。在她眼中,所谓的天下、封地、王姬、荣耀、权利,统统如过眼云烟般微不足道,说白一点就是一个屁。她只追求自由自在的生活,除此之外别无他求。如今妄图掌控她?太迟了,早已错失良机。

其实双方心里都明白,如果真的想要再用一次这种强大的控制,那就必须等待一段时间。这个时间的长短,取决于施术者本身的实力,但同时也和一种特殊的介质有着密切的关系。现在的小轩辕王虽然非常渴望再次使用这种力量,但他刚刚才用过一次,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他需要至少一个时辰来恢复自己的体力和精神力。而且还有一个关键问题,那就是所谓的介质——姬十二体内的蛊灵,此时已经耗尽了全部的能量,必须进行恢复。而恢复的方法就是从姬十二的体内窃取养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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