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庭深回到江墅一品,脱掉衣服走进淋浴房,打开花洒冲刷身上的疲惫,因为担心苏甜,他都没怎么睡……
顾庭深穿上一件白T和休闲裤,脚上穿了一双休闲鞋下楼。
车子开出车库往萧家开去,车子停在了萧家门口,顾庭深走下车关上车门,往萧家别墅里面走去。
陈姨见顾庭深冷若冰霜的脸低头说:“顾少爷你今天怎么来了,有什么事情吗?”
顾庭深冰冷道:“萧觅月在哪里。”
陈姨战战兢兢道:“小姐放学,就在房间看书。”
顾庭深直接往三楼走去,打开萧觅月的房间。萧觅月被突然出现的顾庭深吓一跳,条件反射身体直接从椅子上站起来。
萧觅月看着顾庭深结结巴巴道:“你找我什么事。”
顾庭深幽深的双眸深邃且锐利的看着萧觅月,不放过萧觅月脸上一丝的表情痕迹。
从口袋里拿出从视频里截出来的照片放在萧觅月的面前道:“你解释一下,你为什么会在现场,又为什么没有及时打电话给我而是选择沉默。还是说这件事情和你有关……”
萧觅月脸色苍白如纸:“这件事情和我没有关系。我当时只是太害怕了,忘记要给你打电话。”
顾庭深看着胆怯低着头的萧觅月冷冰冰道:“最好是你说的那样。”
萧觅月看着冷若冰霜的顾庭深抽泣道:“顾大哥为什么你就不能把对阿甜的好,分一点点给我呢?”
顾庭深冷哼一声:“因为你不配。”
萧觅月抓着顾庭深的手道:“顾大哥我从小到大只是喜欢你,这有错吗?姓萧也不是我能决定的,以前你生病受伤都是我在照顾你,难道都不能让你动一点点心吗?”
顾庭深抽出手看着眼前抽泣的人,冷漠的说:“这辈子你只要不伤害阿甜,我可以一辈子不动你,你还是萧家大小姐。我能给你的只有这些。”
萧觅月看着要离开的顾庭深,从后面抱住顾庭深腰“不,顾大哥,你不要走好不好。”
顾庭深皱起了眉头,脸上像凝结了冰霜,扯开萧觅月环住腰的手,阔步离开房间。
萧觅月在背后哭喊道:“为什么,什么事情都是因为苏甜,你可以对她笑,对她好…为什么就不能对我好…为什么”
顾庭深没有停下脚步,坐上车开出萧家别墅,往医院去……
医院里杨管家削好苹果正在一小块一小块喂王小鱼吃。
王小鱼接过杨管家递过来叉着苹果块的叉子说:“我现在能活动,我自己可以吃,这边没什么事情,你回去吧。”
杨管家看王小鱼确实好很多,想了想说:“那行,我先回去炖点大骨汤给你带过来,大家都说吃什么补什么,伤筋动骨一百天,苏小姐你可要好好养不要落下什么病根。”
王小鱼看着关心自己的杨管家心里也很是感动,自己受伤以来杨管家也是每天都过来送饭,送顾庭深换洗衣服。虽然这是她的工作,但是还是感动的。
王小鱼笑吟吟道:“这几天辛苦你了,让你跑来跑去,我会好好休养回来的。”
杨管家提起旁边的保温盒说:“那我回去了,有什么需要在打电话。”杨管家看着王小鱼点了点头,就往门外走去。
王小鱼看杨管家离开了,拿起杨管家削好的苹果块放进嘴里吃。就在王小鱼百无聊赖的时候,一声清脆悦耳的声音传来。
“看来好的差不多了。”
王小鱼一听就知道是楚河欣喜的朝门口看去,一个清俊充满阳光的少年朝自己走来。
王小鱼欣喜的说:“你怎么来了。”说完王小鱼好像想到什么,转着大眼珠子感受到脸上传来的滚烫,眼睛从楚河脸上转移到别的地方。
楚河看着床上娇羞的苏甜浅笑道:“刚好路过就过来看看你。”
王小鱼轻声“哦”了一声。
楚河低头嘴角笑意更显:“你不欢迎我来看你吗?”
王小鱼着急的解释着:“不是,不是。”然后慢吞吞的说:“你那天是不是都看到了。”
楚河看着娇羞的苏甜,抿了下唇坏笑道:“没有全都看到,还是有衣服的。”
王小鱼转过头看着楚河,灵动的大眼睛惊喜道:“真的吗?真的都没有被人看到。”
楚河扬起嘴角真诚道:“嗯,是真的。”
王小鱼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要是都被人看了,怎么还有脸去上学。
王小鱼开心的指了指旁边的椅子对楚河说:“过来,坐这里。”
楚河顺着苏甜指的位置走过去坐下,看着她说:“你不担心自己以后腿会不会瘸,手会不会不能拿笔,却担心自己有没有被人看光,你的思路挺新奇的。”
王小鱼秀眉皱了起来质疑的说:“楚河至少我们同事和同学一场你不担心就算了,但是就不能盼我点好的吗?”
楚河拉住苏甜的手,一脸真诚地看着苏甜说:“其实我很担心你的。”
王小鱼被楚河突然一本正经的举动吓的不知所措,结结巴巴的说:“你为什么担心我,是因为之前我帮过你吗?”
楚河看着王小鱼,刚要说出口的话被门外顾庭深冷冰冰的声音打断了。
“阿甜医生刚才说你恢复的很好,等一下要过来帮你拆纱布。”顾庭深说。
顾庭深脸上不怒自威,全身充满了王者风范不急不慢的走进病房,看着楚河握住苏甜的手皱起了眉头不悦的说:“我们阿甜现在不方便探望,还请这位同学改天再来。”
王小鱼疑惑不解看着顾庭深:“哥哥现在很方便,没有不方便啊!”
顾庭深冰冷的眸光看向她,王小鱼全身打了个冷颤……
楚河抬起头看着苏甜浅笑,爽朗的脸上洋溢着青春的气息,站起来松开苏甜的手笑道:“我改天再来看你。”说完转身离开了病房。
王小鱼看着楚河离开后疑惑的看向顾庭深道:“哥哥为什么要那样说。”
顾庭深从桌子上拿了个橙子坐在刚才楚河坐过的凳子上,眼神阴沉不悦道:“没有为什么,就是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