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阴霾密布的日子,黄河郊区那座废弃的危楼在狂风中摇摇欲坠,仿佛下一秒就会轰然倒塌。阴沉的天空毫无预警地落下几颗沉重的水滴,砸在干裂的土地上,扬起一小片尘土。黄有仁神情呆滞地站在楼外,脸色铁青,宛如被霜打过的茄子。
这位曾因盗窃罪而几进监狱的惯犯,如今走投无路,不得不接受了一份修葺坟地的工作。他满心不情愿,嘴里嘟囔着:“这活儿又脏又累,还不吉利,我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但残酷的经济状况让他不得不低下倔强的头颅,毕竟活儿再艰难也比再度入狱要好些。
然而,恐怖的事情发生了。某个夜晚,黄有仁跟着民工相刘和老张在昏暗的灯光下劳作。突然,一声凄厉的尖叫划破死一般的宁静,那声音仿佛来自地狱,令人毛骨悚然。众人惊慌失措,匆忙赶到声音源头。只见相刘和老张的尸体横卧在地,脸上满是惊恐万状的表情,仿佛在临死前看到了极为恐怖的景象。
黄有仁颤抖着手,试图稳住自己几近崩溃的情绪,喃喃自语:“不能待在这儿,警察马上就会来的,我可不想再惹麻烦。”可就在他转身欲走之时,似乎有一双冰冷如铁的手紧紧抓住了他的脚踝,令他无法动弹分毫。
他惊恐地回头,只见碎玻璃窗后的残影一闪而过,快得如同鬼魅。“是人?是鬼?”他的声音颤抖着,充满无尽的恐惧。这时,阴森恐怖的呢喃声从楼上传来:“来吧,来吧,加入我们……”那声音仿佛带着无尽的怨念。
黄有仁惊骇得几乎窒息,不顾一切地逃离现场,头也不敢回。几天后,这起恐怖的惨案在水河市迅速传开,社会各界谈鬼色变,无人敢接近那片区域,仿佛那里是被诅咒的禁地。
案发后不久,水河市巡警小队接手了这起诡异的案件。林风,这支小队的队长,一个铁血硬汉,他那坚毅的目光仿佛能穿透一切黑暗,给人带来希望。
林风对这起案件异常重视,他深知这不仅仅是一起普通的谋杀案,背后可能隐藏着更为复杂和恐怖的真相。他带领着小队成员,包括年轻聪慧的警员苏晴和经验丰富的老警察赵刚,一同深入调查。
首先,他们重新勘查了现场。废弃的危楼内部阴冷潮湿,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霉味和说不出的腐朽气息。林风仔细观察了相刘和老张的尸体,发现他们的致命伤并非来自外界的暴力,而更像是被某种极端恐惧所击溃。
“队长,你看这里。”苏晴指着墙角一处模糊的血迹,“这血迹的形状很奇怪,似乎是有人在这里挣扎过。”
林风蹲下身,用手电筒仔细照亮那处血迹,眉头紧锁。“这血迹看起来很新鲜,应该是不久前留下的。”他站起身,环视四周,“这里的环境太复杂,我们需要更细致的搜索。”
随着调查的深入,他们发现了一些奇怪的线索。在危楼的一个隐蔽角落里,他们找到了一些古老的符咒和一些似乎是祭祀用的物品。这些物品上覆盖着厚厚的灰尘,显然已经存在多年。
“这些符咒和物品,看起来像是某种邪教的遗留物。”赵刚拿起一张符咒,仔细端详,“这可能是导致这一切的根源。”
林风的脸色越发凝重,他知道这起案件远比他想象的要复杂。他们继续深入调查,发现了一些关于这座危楼的古老传说。据说,这里曾经是一个邪教组织的聚集地,他们在楼内进行着各种恐怖的仪式,最终导致了一场灾难,所有人都神秘失踪。
“看来,这座危楼真的被诅咒了。”苏晴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我们是不是应该停止调查?”
林风摇了摇头,目光坚定。“我们不能因为恐惧就放弃正义。无论这里隐藏着什么,我们都必须揭开真相。”
随着调查的深入,他们发现了一些关键证据。在一个被封锁的房间里,他们找到了一本古老的日记,记录了那个邪教组织的活动和他们的恐怖仪式。日记的最后几页,详细描述了一个仪式,似乎与相刘和老张的死亡有关。
“这个仪式,似乎是在召唤某种邪恶的力量。”林风翻看着日记,眉头紧锁,“我们必须尽快找到这个邪教组织的残余成员,阻止他们继续作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