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朝老胡笑笑:“这里就麻烦胡伯了,”
指了指王应麟、张顺、张贵,笑道:“这位是我老师,这两位是我兄弟,以后他们来喝酒,不用给钱。”
老胡连连点头,退了下去。
王应麟三人从认识赵旭第一天开始,就知道他非一般人,此时见他一下子成了酒馆的老板,也不觉得奇怪。
酒过三巡,赵旭站起来,从怀中取出江万里给的夫子令牌,分别塞到张顺和张贵手中,喊道:
“两位哥哥,弟弟承蒙你们照顾,心中感激,这两块令牌送给两位哥哥,就当是我们三兄弟的结义之物吧。”
张顺拿起夫子令牌,仔细一看,惊道:“三弟,这…可是夫子令牌,如此贵重之物,你留着吧,我跟阿贵可当不起。”
赵旭大笑道:“大哥,你既然喊我三弟,就应该记得我们三人当日的结义誓言,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张顺脸色激动道:“大哥不敢相忘。”
赵旭哈哈大笑道:“那便好,两位哥哥有凌云之志,难道甘愿平庸一生吗?”
张顺双眸通红,道:“好,这份礼物,大哥收下了。”
他端起桌上一碗酒,喝了下去。
王应麟见他们三人兄弟情深,满是欣慰。
四人喝得醉醺醺的,互相搀扶着回到慈幼局。
赵旭离开慈幼局多年,这次回来,便在慈幼局多呆了几日。
待到第六天,赵旭告别王应麟,带着张顺和张贵前往书院。
张顺和张贵在陆秀夫的引导下,去参加书院的御科测试。
赵旭估摸着考试要许久,加上他对张顺和张贵在御科方面的天赋充满信心,便独自在书院溜达起来,不知不觉来到了书院门口。
忽然听到书院门口有人议论道:
“师兄,那少年又来了。”
“这世道到底怎么了?怎得连魔头都有朋友?”
“那少年可真是了不得,如今相国大人正在追查魔头的党羽,平常人此时都是唯恐避之而不及,他却偏偏称自己是魔头的好友!”
赵旭听到这里,心中一惊:“魔头便是自己了,会有谁冒险来吊念自己?对了,会不会是文云孙这个呆子?”
想到这里,心中又是激动,又是为文云孙担忧:“这个谢方叔手可通天,他要弄死文大哥就跟踩死一只蚂蚁那般容易,不行,得赶快去提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