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要问你...你想成为什么半神？”

“玄魄、涅魂、劫瞳、归墟、逆道。”

“半神和半神的差距，比半神和狗都大啊。”

韩以沫低头苦笑。

她这辈子能成为半神已经是奢望了。

突然被问想成为什么样的半神。

是啊。

玄魄神器的半神，狼擎君被慕灵一个眼神就弄死了。

这种差距...

“我...我这种普通的御兽师，能成为半神就已经...不奢望成为学弟那样的劫瞳级...”

“我不是劫瞳。”

“啊？”韩以沫一愣。

苏羽道：“你是我恩人，我不想对你撒谎。”

“不要告诉任何人。”

“我的神器，是逆道级别的。”

苏羽拿出石板，牵着她的手置于石板上。

人类亘古至今辉煌的史诗画卷在脑海中倒影，那一瞬间，浩瀚的伟力仿佛能吞星噬月...

“以沫，我没有问你你能成为什么，我在问你，你想成为什么？”

韩以沫眼中，慕灵忽然和自己之间有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

我...

能过去吗？

“我也能像你一样吗？”

苏羽摇摇头：“不能。”

她苦笑又无奈，果然...

“但你能接近我。”

苏羽捻起她的下颔：“雪心剑魄，需要灵魂融合来传授，你，相信我吗？”

灵魂...融合？

那岂不是比...做那什么还要...

这怎么可以，这种亲密关系，就连夫妻之间都不一定会...

将灵魂献给对方。

完全的信任，炽热的爱恋。

苏羽小声道：“你考虑考虑吧，我不是想占你便宜啊，这个...也是我老婆传给我的。”

“没事，别害怕。”

“人也不一定非要成为半神。”

“敌人我会应付的。”

“几个魔窟的半神和神话而已。”

苏羽，终于也能轻松的蔑视区区半神和神话了。

韩以沫乌黑的瞳孔凝望慕灵若无其事的表情。

而已？

何等的自信？

狼擎君那种存在，她毫无还手余地的脆败，在他眼里连“青蛙”都算不上吧？

这就是，我和他的差距。

战后，他会离开。

我一生都不会和他在产生交集。

机会来临只有一次。

不抓住，此生都会错过。

韩以沫扬头道：“我...”

“相信你。”

然后动手解开了裙带和身后的纽扣。

就那样毫无保留的，站在慕灵的面前。

“嗯？”

“就...开始吧？”

苏羽眨了眨眼，轻咬下唇：“学姐，你是不是没有灵魂融合过？”

“嗯。”

“不需要脱衣服的。”

“欸？”

韩以沫本就羞红的脸颊顿时难以遏制的红透。

“不过学姐的身材还真...啧啧，是我喜欢的那种。”

“啪”轻轻一巴掌，不是为了打疼慕灵，而是单纯想把他脸推开。

以及自己羞到想钻地缝的羞耻心。

“你不早说！！”

“你也没问啊。”

“你还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