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锦忱警告完毕之后以为程凌墨会记在心里,却不想弄巧成拙。
程凌墨气急败坏地到了流光院,踢门进去,乔茵正在指导刚回来的陆溪溪刺绣。
“乔茵,你刚才去哪儿了?为什么会跟锦忱兄在一起?”程凌墨逼近。
可能下一秒就要把她们的半成品绣品给撕烂了。
乔茵翻了个白眼,就没见过如此情绪不稳定的人,头也没抬,就让陆溪溪针拿稳了。
程凌墨被乔茵忽视心里很不好受,扶着乔茵的肩膀大声问着。
“好呀,你不仅有太后、皇后给你撑腰,如今又有李家帮你出气,那么接下来就是秦国公要为你讨伐我了,你可真能耐呀!”
“侯爷不请自来,就是一番指责,是不是又要吃我的拳头了?”陆溪溪站起来推开程凌墨,“你忽略了一个人,那就是我,我也是保护姐姐的。”
“乔茵,很好,你很厉害!”程凌墨不敢打架了,实在是打不动,摔门离去。
“脾气还不小了,以后别再来了!”陆溪溪大声喊着。
回头就看到乔茵在拆开缠着脚的布帕,问她好端端地为什么要拆,不打算作假了?
“缠着又闷又热的,一点也不舒服,侯爷现在心情不好,三五天内,不至于来找我麻烦,发现不了什么。”乔茵揉了揉发酸的双脚。
还别说,抱着古莉儿不觉得有什么困难,现在就凸显后遗症了,得练一练自己的武功。
“这包裹过的地方都变黑了,以后还是别再作假了,受累的还是你!”
陆溪溪心疼地抓住了乔茵的脚,“说来也不能怪你,都怪程凌墨对你不好。”
“不怪别人对你好不好,我们要自己对自己好!”乔茵抓住了陆溪溪的手,“皇后娘娘举办的荷花晏,你也陪我去吧?”
她不过是完成白秋风的意思,让陆溪溪远远看着齐意儿。
“不去,皇宫规矩多,我这没有礼数的人,是不可以去的。”陆溪溪最近听太多皇宫秘事。
就觉得那是个恐怖的地方,让人毛骨悚然。
“你不想看看皇宫长得什么样的?”乔茵反问。
“不想,就是不想,姐姐,你怎么问东问西的了?”陆溪溪扔下针,摸着自己初具雏形的刺绣,“你说这才学习几天,参加红袖坊比赛,是不是没希望了?”
还不如就此放弃算了。
“怎么会呢?说不定别人也是初学者呢?”乔茵安慰陆溪溪,“有时候,初学者更能推陈出新,有我的指导,你放宽心了!”
“你从小到大都学过刺绣,你指导我,我也没保证呀。”陆溪溪惆怅了,“姐姐,今晚,我们溜出去再看看上梁夜景怎么样?”
她那颗发现美的心被激活后,就一发不可收拾,随时随地在想着玩。
“咱们化身为女侠,到那片竹林,看看有没有人比试,怎么样?”乔茵也想验证一下自己的武功有没有退步。
“好呀!”陆溪溪别提多高兴了,“如果没有人,那我们就去竹林上坐着看月亮。”
“走!”乔茵顿觉有理,喊来柳嬷嬷,让她做掩护,跟陆溪溪离开了。
她们先去上梁看了夜景,就去那片竹林比武场了。
树风看着她们远去的方向,知道她们的意图,就去告诉齐睦了。
齐睦担心他们,让随影跟逐浪跟他一样穿夜行服,驾驶马车往小竹林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