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也不算是巧合吧,这王山山抢走了多少罗云绣坊的生意?监当官一出面,她就吓坏了,主动投案求谅解,自然就被带走了。”柳嬷嬷别提多开心了。
“我知道了!”乔茵微微点头,也不想去探究是谁在帮她。
“姐姐,你不觉得最近很多事情都太顺利了吗?”陆溪溪停下手中的针线,直觉告诉她,有贵人帮助乔茵。
“肯定有人暗中帮忙,或许是将军府,也可能是国公府!”乔茵能想到的只有这两家人了。
“是他们的可能性比较大!”陆溪溪很认可。
柳嬷嬷就出去了,乔茵倒茶喝。
半刻钟后,朱老夫人经朱斐滕的父母哀求,带着他们来这里找程凌墨,看看能不能把朱斐滕从牢房里捞出来。
程氏忙着跟丈夫恩爱,出府采买东西去了。
程老夫人在自己的院子里悠哉悠哉地吃着美食,自然懒得理会别人的事情。
方茹粟被皇后批评,此刻心情极差,躲在房间里不出门,朱家人只能把求救的目光放在了乔茵身上。
朱斐滕父母跪在了房门外,藤母哭喊着。
“侯爷夫人,看在我家斐滕曾经在乔家店铺做牛做马的份上,求你出面,救救我家斐滕呀!”
藤父嘴拙,也没有主意,只能听妻子的。
陆溪溪走了出来,“你们不去官府跪着求他们把你们的儿子放出来,来这里找我姐姐算是怎么回事?”
“陆姑娘,官府若是肯听我们的,我们也不至于走投无路了!”藤母磕着头,“麻烦让侯爷夫人出来吧,她认识的贵人多,只要一句话就可以让他们帮忙的。”
乔茵双手叠放在腰间,淡定地走出来。
“非我不想帮你们,这经商的事本就简单,规规矩矩,安分守己,没有人刁难你,可你们的儿子却要触犯律法,求谁也没用。”
开玩笑,朱斐滕被抓进牢房,她开心得很,有种大仇已报的惬意,怎么可能帮忙?
“那侯爷夫人就写信给侯爷,我相信他肯定不会坐视不管的。”藤父还是觉得程凌墨有办法。
“你们写信也是可以的!”乔茵恨不得跟程凌墨断绝关系,又怎么会写信?
“侯爷夫人,大家都知道你现在是贵人们眼里要保护的人,他们会听你的,看在是亲戚的份上,就帮帮忙吧!”朱老夫人帮腔。
“恕我无能为力!”乔茵果断拒绝。
“你怎么能做到如此冰冷?”藤母站了起来,指着乔茵。
“你扪心自问,如果不是你们乔家举行那什么优惠活动,把大部分客人带走,我儿子又怎么会失去生意,而铤而走险做假酒呢?”
“你这老婆子好没道理呀,你儿子做错事了就要怪我姐姐?”陆溪溪嗤笑,手也握紧了拳头,随时教训他们。
“如果不是她授意,那些掌柜怎么会制造措施治我儿子呢?”藤母很是愤慨,“你要是不想办法救我的儿子,我就会到处冤枉你们乔家欺负人。”
“果然是有其母必有其子!”乔茵拍起了手掌,“先不说你们的儿子另起炉灶,抢走了我们的客人,就说今天在野外他派人杀我,我就不可能救他。”
“乔茵,你这种冷漠无情的人,注定了孤独终老,是不可能得到侯爷的喜欢的!”藤母诅咒乔茵得不到所爱。
乔茵听着烦,看一眼陆溪溪,“把他们轰出去,叮嘱门房,再次见到他们,绝对不能让他们踏进来一步,否则,扣他们的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