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睦举起了手中的酒,朝着她一饮而尽,真想听听她向自己诉苦。
乔茵直接把窗户关了,让齐睦很惊讶。
“王爷,侯爷夫人一点伤心的样子都没有,你就不用在这里借酒消愁了!”逐浪看得真切。
“乔茵心死了,就不在乎了!”齐睦叹息,“这样压抑着情绪,很容易把自己憋坏,我倒希望她能够摔东西,把心中的苦闷释放出来。”
“王爷,侯爷夫人没你想得那么脆弱,她很清楚自己要做什么,你就回去好好休息吧!”逐浪担心齐睦受冻。
齐睦摇摇头,他发现自己越来越不受控制了,无时无刻不在想乔茵。
逐浪不敢再劝,默默地给齐睦倒茶,在他神情自若时,才告诉他,跟踪陆溪溪的暗卫被发现了。
“发现了就不用跟着了!”齐睦把玩着手上的杯子,“她的师父白秋风跟轩神医,可不是省油的灯,惹急了对我们不利。”
“好,属下会吩咐下去的。”逐浪赞同。
两个人就在阁楼里默默的坐着,到了天亮才离开。
乔茵睡得正好,丝玉就来报,朱淡淡在衙门跟人打起来了,打伤了三个衙役,需要赔付两千两银子,不然就要把朱淡淡收监三个月,或者支付一万两银子才能离开衙门。
朱家赔了一千五百两银子,再也拿不出多余的钱了,朱老夫人跟朱氏正在程凌墨面前哭哭啼啼的。
要让程凌墨给剩下的五百两银子。
程凌墨刚拿的一千两银子俸禄,给出去五百两,仅剩下五百两,好像不够府内开支了。
所以他迟迟没有松口。
朱老夫人以撞柱为由,逼着程凌墨给了五百两。
他们高高兴兴地离开了,程凌墨却要咬牙切齿,心里把程氏臭骂了几百遍了,怎么会有这么奇葩的亲戚,直接来打劫的。
朱家人一走,方茹粟就靠过来,“夫君,你说过俸禄到手了会给我保管的,可不能食言了。”
程凌墨恼怒自己当初许诺太快,就把五百两银子给了方茹粟,“别一下子用完了,我要拿一些来完成人情世故的。”
他决定多跟朝中百官走一走,让更多人支持他。
方茹粟笑眯眯地挽住了程凌墨的胳膊。
“侯爷,你是不信任我了,我一定把你要走访的那些官员喜好打听清楚,再投其所好,买他们喜欢的东西,给你带去。”
程凌墨摸了摸方茹粟的脸颊,“你真是通情达理,乔茵要是有你一半好,我也就不会那么难受了。”
乔茵要是唯他是从,他肯定会把俸禄管理权交给她的。
“夫人出身名门,又有乔家店铺支撑,自然是心高气傲,怎么会看得上这五百两银子呢?”方茹粟低着头,还在生气昨天被黄温纠缠的事,她也怀疑是乔茵用计害她。
“别管她了!”程凌墨一想到乔茵就觉得头疼。
“不想了,夫人最近很得势,咱们不要惹她!”方茹粟娇滴滴地埋在程凌墨怀里,“我永远不会背叛你。”
程凌墨喉结一动,这就跟方茹粟亲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