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昌勇与商百川同岁,商盛只能感叹命运弄人。
父亲克制规矩,注重养生,每年最大的开销就是聘请专业的团队为自己量身定制保养计划。
有时候血糖超了,要忌口,他真的连一口大米饭都不吃。
父亲常说,活着挺没意思,如果阎罗王来邀,他放弃抢救,他希望能体面离去。
而马昌勇,年过半百还在女人堆里潇洒来回,找的小三二十多,还是黄昕月这种“食人花”,这可谓精力旺盛。
同岁,不同命,不同运。
马太太自己化妆,手法不说特别娴熟,但够用,她冷哼,“仗着有个举手遮天的爹就这么嚣张,她也不弄弄清楚,她爹遮的是新市的天,而不是京城的天。”
余伊和商盛都看得出来,马太太的战斗欲是彻底被激起,她并非不能忍丈夫的小三,她是不能忍黄昕月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
更何况,黄昕月的手段并不高明,就是纯粹的侮辱人。
这口恶气,换谁都咽不下。
“我不还手,她当我软柿子。”口红选了偏艳丽的颜色,涂上,瞬间有了气场。
商盛有点担心,“馨姨,余伊之前遭过黄昕月报复,现在她怀孕,特殊时期,我们冒不起这个险。”
马太太点头,“嗯,这只疯狗不按套路出牌,你放心,目前谁都不知道是余伊在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