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亚雌是对门的邻居。
自从带着幼崽搬进小区后,“我”常常听到亚雌的咒骂声,并且还有幼崽压抑的痛哭声。
亚雌总是早出晚归,但是“我”从来没见亚雌的幼崽离开家门。
“我”怀疑幼崽是被拐卖的,也曾经尝试敲响亚雌家的门,可房门紧锁着,我只能透过生锈的门缝看到一个矮矮的黑色头顶。
亚雌曾经说过,他的幼崽今年“5”岁了,有精神疾病,为了不给邻居们带来麻烦,所以不能让他出门。
只那一眼“我”就心疼的直掉眼泪,“5”岁的亚雌崽,还没我刚破壳两个月的雌孙高。
那孩子身上还穿着不合身的宽大衣服,一双水汪汪的黑色眼睛,看了就让虫心疼的很。
“我”猜,亚雌不给他买衣服一方面是省钱,一方面是为了掩盖他身上被亚雌掐出来的淤青。
买衣服能花几个钱?我把雌孙不喜欢的小衣服整理了一下,给亚雌送去了。
亚雌的表情看起来很尴尬,但是他没有推辞,只是在夜深后,揍了幼崽一顿,骂的特别难听。
“我”好像多管闲事了,好心办坏事。让那孩子又挨打了。
哪有雌父这样打幼崽的,你们管不管?
档案后面写着:已调解。
翻开下一页,还是那名邻居的报警记录:
你们的调解有个屁用。
他很乖,哪怕被亚雌虐待也没有给亚雌找麻烦,听话的待在家里,也或许是因为他没有力气离开那里。
亚雌时常晚上回家才做一顿饭,早上没见他家有饭香飘出来,“我”想亚雌应该是晚上做好饭,剩饭就是那孩子第二天一天的食物了。
那孩子太瘦小了,“我”没忍住,拿来了家里的兽奶,插上吸管从门缝递给他。
后来我把雌孙的零食给了亚雌,说他自己带幼崽不容易,让他拿回家慢慢吃,“我”想只要亚雌拿回家,那孩子多少能吃一点。
可是那个亚雌太过分了,竟然一大早把“我”送的零食全扔了。
还有没有天理了?
警方的回答是会再次上门拜访的,并且因为邻居的举动,亚雌很反感,他甚至反过来把邻居告了。
亚雌的表情相当不耐烦,他冲着邻居骂到:“老东西,别管闲事,我怎么收拾自己的崽跟你有关系吗?”
“再说了,你那些零食不干不净,全是添加剂。我家崽崽本来就不怎么长个子,你给我一堆零食,是想害死他吗?”
“我就是不忍心看那孩子挨饿啊……警官你要相信我。”白发苍苍的邻居抓着警官的手臂,急切的想要解释清楚。
这个家伙,这个亚雌打着为幼崽好的名号,都快弄死那孩子了。
“去!”亚雌上前推了邻居一把,力气很大,邻居一个踉跄差点摔到后脑勺,还好警官拉住了他才避免了悲剧发生。
“是不是就是你给我家崽喝了兽奶,导致他过敏了!”亚雌不依不饶的说着,还伸出手指着老邻居。
“哦~我说我留的饭,他怎么没吃,原来是你搞的鬼!”
老邻居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看着亚雌,他真没想到亚雌竟然这么不要脸。
“什么?分明是你不给那孩子吃东西,所以我才……”
“那就是你承认了?”说着,亚雌转身回了屋里。
拿起桌子上医院开的单子就要走,只是他眼睛都不看一下,差点被脚边的鹤衍绊倒。
他气的一把推着鹤衍,将他推倒在厨房的地板上。
“哐当。”一声,用力关上厨房的门,还拿出钥匙锁住了。
老邻居见状一拍大腿走了进来:“哎呀,你干什么!你怎么能这样推孩子啊!你锁着他干什么!”
“我说过了,他有精神病,为了不打扰你们才不让他出门的。”亚雌理直气壮的说着,还把医药单塞进老邻居怀里。
哼了一声双手环胸:“我家崽花了五千块才治好了过敏,你少说也要给我一万,不然这事别想完!”
“你!”老邻居气的心口疼,他捂住心口痛苦的蹲了下来。
“哎哎哎,我可没推你,你别想讹我。”
一场闹剧最终以老邻居的成年雌崽回家,赔了亚雌2万块结束。
这让老邻居不敢插手他家的事情了,而亚雌拿到了钱更是潇洒。
当日拿到钱,他做了一桌子菜,好心情的轻拍两下鹤衍的头顶:“好小子,还算有点用处,省着点吃听见没,我出一趟远门。”
说着,亚雌往嘴上涂着口红,他一直在想办法巴结有钱虫,那么打扮自己就是必不可少的事情。
他关门离开前叮嘱:“不要碰我的任何东西,不然……”
他恶狠狠的朝着鹤衍的方向捶了一拳,然后挎上包锁了门,扭着屁股离开了。
鹤衍长期营养不良,再加上他对这些虫没有什么好感,所以从来不怎么说话。
好在系统陪着他,能与他在内心交流。
“系统,你猜这次他能去多久?”鹤衍站在厨房角落,闻着饭香解馋。
“嗯……这里的消费水平很低,一个包子5毛,一碗早膳粥两元。”
“以他的习惯,少说也要一个月两个月吧。”
鹤衍看着满桌子的饭菜却不敢吃一口,往日亚雌没有动筷前,鹤衍不能吃饭。
吃了会被突然回来的亚雌狠狠揍一顿,还会被骂白眼狼赔钱货。
大概就是些“老子买你花了两千块,好吃好喝伺候你,你拴不住雄虫也就算了,还跟老子抢第一口吃的。”之类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