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城后,财物没抢到多少,兽行他们倒是发泄了几十年的。
此时连拿个刀,胳膊都直哆嗦,哪儿还有劲儿加固城墙。
城里的妇人们被他们祸害了一夜,兵丁们有的甚至连口吃的都还没混到嘴里去。
等木林森走了,这些乌合之众,就放下武器,挨挨挤挤的靠在城墙根上呼呼大睡起来。
“谁?干什么的?”
随着护卫的一声厉喝,木林森陡然觉得一股危险的气息,扑面而来。
出去一看,上千人齐齐往督军府里涌了进来。
一言不发提刀就砍,不到三个呼吸,随着接二连三的惨叫,他的卫队上百人,就被砍成了肉酱。
“敌袭……吹号……”
木林森大吼一声,拔剑就冲了出去。
亏的这厮身手还行,一窝蜂的红眼兵丁,扬起大刀就是好一通乱剁。
个个泥马就像开包子铺的,差点把木林森给剁成了肉酱。
古语有云,乱拳打死老师傅,果然势不可挡。
“重甲军,给本王碾死这些贼子……”
忍着臂膀的阵阵酸麻,木林森的眼神一寒,大声嘶吼道。
这一嗓子把挥刀乱剁的兵丁,吓了个小死。
重甲军的生猛狠辣,已经刻进了大乾军的骨子里。
这一声嘶吼,吓得他们再也不敢乱跺,扭头看向身后。
嘴角一瞥的木林森,冷哼一声,手腕一抖,长剑顿时抖出三朵剑花。
“唰、唰唰、唰唰唰……”
剑花扑面而至,霎那间三个兵丁已经血雾狂飙、面目全非。
端的一个生猛狠辣。
兵丁们一看,哪里还有刚才挥刀乱剁的勇气,纷纷避之不及。
木林森趁此机会,冲出了督军府,几个起落,往北门而去。
果真是个练家子,兵丁们一看,将军秦仁已经冲到了督军府大门口。
呐喊一声,也乌泱泱的冲了过去。
木坎儿又一次折磨了二太太后,正歪在榻上,揪着二太太的头发。
显然苟希晋已经奄奄一息了,要不然绝对会一口咬断祸根。
冲进来的秦仁一看,此情此景,当场差点炸裂开来,早已是双目尽赤。
嘶吼一声,怒火中烧之下,手中的宝剑,聚集了全身之力,掷向了木坎儿。
累了个半死的木坎儿,听得嘶吼,抬眼一看,一道白光倏然而至,直奔自己的面门。
情急之下,木坎儿下意识的抬起右臂挡住了脑袋。
“噗嗤……”
宝剑洞穿了他的右臂,余势未衰,带着强大的惯性,擦着他的耳根,射入了后面的床头之中。
一阵巨疼出来,眼见得两道血箭飙射而出,木坎儿惊骇的发现,自己被秦仁的宝剑钉在了床头上。
“娘亲……噗通……儿开迟了……让您受苦了……”
秦仁不再看被钉在床头上的木坎儿,对着奄奄一息,腹胀如鼓的苟希晋跪了下去。
抹了几把眼泪后,他一把扯过床褥,裹了娘亲,指着被订住的木坎儿道,“给劳资剁成肉泥……”
木坎儿惊骇的看到,涌进来的兵丁,几十柄大刀,朝着他兜头盖脑的剁将下来。
霎那间,血肉横飞,木坎儿甚至没来的及惨叫,就被兵丁们七手八脚的剁成了肉酱。
兵丁们转眼又发现了史珍香,那腹胀如鼓、气若游丝、浑身青紫、惨不忍睹的样子,再一次激发了兵丁们的斗志。
大乾的妇人,岂能由得这帮畜生摧残。
早有兵丁用褥子裹了史珍香,又开始搜索起来。
再说逃走的木林森,飞快的来到北门,大声疾呼道,“敌袭,敌袭,快快拿起武器,随本王去杀敌!”
快累瘫的兵丁们一听。
杀敌?
踏马的哪儿还有敌,尸体好几万,不都驮出南门埋了么?
剩余之敌,不是逃出了北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