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守北域,稳定江山,威震天下,此人实至名归!" 金刚一脸崇敬地道。
"难得你这般文雅表述。" 白霜略有惊讶。
"北域大宗师张北,是我们所有男儿心中的楷模!"
金刚挺胸表示,言语中满溢激动之情:"实则我也想向他讨个签名呢。"
然而终究缺乏开口索要的勇气。
宴会散去后,张振南呆坐在自己的法宝车中,全身颤抖不已……
不多时,有人在外轻叩马车车窗。
张振南微微侧首,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之色:“仙侣,萧宗主有何旨意?”
薛瑾黛微蹙秀眉,略带不满地说道:“往后莫再如此称呼,倘若让萧宗主意闻,你还能安然无恙么?”听闻此言,张振南心中如刀割般疼痛,但他只能默默点头称是。
“萧宗主询问何事相求于你?”
“自然是求一线生机!”
“拿去此物。”薛瑾黛递给他一方袖珍木盒,口中接着道:“萧宗主言明,并非所有人都有资格成为他的护道者。”
“想要保全性命,必须让他看到你的利用价值。拍卖会上,有些碍眼之人,自当清理干净,明白了吗?”
张振南小心翼翼地开启木盒,内中赫然躺着一张写有一个“陈”字的纸笺。他顿时脸色大变,迅速将木盒阖上,额头上沁出丝丝冷汗——原来萧龙庭欲借杀陈泰之举,震慑群雄!
即便他已被北方武将所震慑,但萧龙庭的身份毕竟非同小可,若是任由寻常宵小挑衅,萧家颜面何存?
“此人绝非凡夫俗子,接近他恐怕极为困难。”张振南的声音颤抖不已,暗自思量,对付这般级别的存在,无疑是自寻死路。
“废物!”薛瑾黛瞥了他一眼,继而道:“故而萧宗主赐你此宝以助你行事。”
“薛瑾黛姑娘,可是要返回萧宗主为您准备的居所?”
“正是,我要回到萧宗主为我安排的修炼之地。如今你已踏上逃亡之路,我又怎能陪你受那份罪?”薛瑾黛说着,扭动曼妙身姿,袅袅离去,留下一句:“你已沦为丧家之犬,又怎配与我同行。”
张振南双目血红,直至女子身影彻底消失在视线之外,他才怒吼一声:“贱婢!”
握紧手中的宝物,他咬牙坚定地做出了决定:
“拼尽全力,也要完成此事!”
“你去对付陈泰,我则会解决掉张志明,随后我们各自离开金陵,从此恩怨两清。”张鸦语气决绝地道。
“一切依计行事!”张振南重重地点了点头。
楚门广场之上,张振南挡住了陈泰与其女儿的仙兽坐骑。
“哼,想要向我寻仇报复么?”陈殿欢冷笑一声。
“不敢不敢!”张振南赔着笑脸回应:“弟子冒昧前来,实则是专程向阁下及令尊大人赔礼道歉!”
“不必多言,我们陈家岂是你这种人能相提并论的,滚开!”陈殿欢显然对此十分厌烦,挥手示意。
“还请您给个台阶下……”张振南立刻开始施展手段,厚着脸皮纠缠。
后排车窗缓缓降下,陈泰淡然摇头:“陈家自不会找你麻烦,不过有些事情,你自己得去面对。”
“求告无门,我也无力相助。”张振南心中冷笑:你们不找我麻烦,我还正想找你们算账呢!
“并无他意,我只是前来向陈督大人表示歉意。”
张振南微笑着走近车窗,献上一方秘宝:“些许薄礼,不成敬意,请笑纳。”
“这又是何意?”陈泰双眉微皱,质问道。
“不过是递一支灵烟,绝非贿赂之意。”张振南立刻解释道。
陈泰瞥了一眼他手中之物,眼中不由得闪过一道异彩。
“这乃是一件精巧至极的铜胎画珐琅鼻烟壶,据说此种器物深受清朝康熙皇帝的喜爱,乃是特意聘请法国炼器大师亲手打造而成的珐琅鼻烟壶。”
“待我仔细品鉴一番,过后再归还于你。”陈泰淡淡说道。
“无需客气,此物就权当供您赏玩之物,区区小玩意儿罢了。”张振南微笑回应。
“爹,那是什么?”陈殿欢探头询问。
只见陈泰手中握着的,正是那只极其精致的铜胎画珐琅鼻烟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