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明白。”众兄弟一脸困惑地摇头。
“慢慢想,我先睡会儿。”说完,张牧之转身离开。
徒留兄弟三人面面相觑。
【俺也没明白……】
【难道发银子不是为了让百姓,感激他,帮助他吗?】
【对啊,拿了钱,还是三成?不懂……】
【这就是高手之间的对决吗?我等凡人,连看都看不明白。】
【那两大家族打麻将的钱,也是从地上捡回去的吧?】
【这就是大哥与小弟之间的区别吧?大哥有智慧有实力,小弟没智商,武力值也一般。】
……
演播厅现场。
几位评委老师正在交头接耳地讨论着,时不时地点点头,露出满意地微笑。
黄府的碉楼之上,黄四郎手持着望远镜,看着昨天还铺满了银子的鹅城主街,吩咐家丁:“出车!”
须臾之间,
六匹皮毛黑亮的大马,拉着黑色的上面没有封顶的铁质盒子,从黄府大门冲出,狂奔向鹅城的主街。
六匹黑马高大威猛,所到之处,瞬间卷起烟尘滚滚。
黄四郎顺手将望远镜交与胡千,自己缓步踱到了太师椅前,坐了下来,优哉游哉地扇着鹅毛扇。
【哈哈哈哈!因为是鹅城,所以扇鹅毛扇吗?】
【可以可以,666!】
【这黄四郎想要干什么啊?出了六匹黑马。】
……
他得意地对胡千说:“我要你看一看,什么叫草船借箭。”
胡千一边伺候着倒茶,一边实诚地说:“老爷,咱们放的是马,不是船。”
顿时把黄四郎气的笑容消失,用扇子不停地打着胡千,怒吼:“你个傻瓜!这叫比喻!比喻!比喻!”
“哦,不就是赤壁吗?”胡千明白过来。
【哈哈哈哈!笑鼠我!黄老爷啊,咱不差钱,就换个管家吧,这胡千总惹你生气,图啥啊!】
【这是上演了笑容消失术吧,哈哈哈!本来还为自己的计谋得意洋洋,下一秒就被胡千气的七窍生烟。】
【胡千真是个大聪明啊!】
【明白了,下次别人和我说比喻,我也这么气他。】
……
六匹马车奔腾的“隆隆”声,由远及近地传进鹅城主街的百姓耳朵里。
在马车奔上主街之时,只见那白花花的银子,竟从高处“哗哗”坠落,似是早已准备好了的。
六匹马车一路奔驰而过,片刻拉着的黑色铁盒子,就被银子给堆满了。
接着,
马车并没有直接调转马头回黄府,而是犹如宣战一般,沿着主街一直走到县衙门口。
装满了银子的六辆马车,在县衙门口调转方向,扭头扬尘而去。
张牧之站在县衙楼顶,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
看到这一刻,
他终于笑了!
老四、老五和老七眼巴巴地看着银子,被黄四郎的马车拉走。
老四愤怒地看向张牧之,“银子都被黄四郎收走了。”
老五伸出一根手指,咬牙切齿地跟着道:“胜算都不到一成了!”
张牧之仍然没有讲话,不紧不慢地比了个六的手势,转头看向弟兄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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